里的一具无名枯骨,而不是如今的沈疑之。”
“所以你……怎样想?”
沈疑之:“当然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因为不够强,所以堪不破命运,断不了乾坤,定不了阴阳,活于世间只觉浮云遮望眼,事事不如意。可若天下尽在我指掌翻覆,乾坤皆有我定断,那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便发生,我也能教它阴阳逆转,顺我心意。”
谢问怔住,不知该做什么,只觉止不住地心动,于是手忙脚乱,将细瘦的疑之揉进了自己怀中,紧紧抱着。
沈疑之抵上谢问额头,盯着他看了会儿,凑上前吻了吻他干燥开裂的嘴唇。
“你也休息下吧谢问,我没事的。”
这段时间谢问为了照顾他,衣不解带又担惊受怕,瞧着已有些倦怠。
谢问听了却不应声,反含住他红润的唇轻轻咬了下。
不痛,但在沈疑之唇上留下点浅红的印子。
沈疑之蹙眉,以为谢问真有想法,伸手一摸却并无异常。
“你……”
谢问:“就是单纯想咬一下你。”末了又由衷道:“疑之,你比我厉害。”
初知沈家旧事真相,谢问十分忐忑,害怕疑之因为自家的悲剧道心受损、再入迷途。谁料这对如今的疑之来说根本不算迷障。他的道与法早已贯通,坚定又迷人,令人心悦臣服。
“整天胡言乱语。”沈疑之被夸得莫名其妙,抬手推了把谢问的脸,偏头道:“放开,我要修炼。”
真是时时刻刻不忘修炼。
谢问笑起来,片刻后凑到疑之耳边,含羞带怯地说了句下流话。
沈疑之听见脸一热,回神后一把将谢问薅开。
一面穿衣,一面没好气问:“从哪儿学来的?”
谢问:“你给我那本书。”
“什么破书。”沈疑之不疑有他,骂了句后便在另一头盘坐纳气。
青年白皙的脸上犹带红晕,前几日盘踞眉心的愁容已然完全消散。
谢问静静看着,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地,转到床尾躺下,抱着入定的沈疑之入睡。
沈疑之有所察觉,吐纳一周后睁开眼,把抵在他后腰的谢问抱起,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谢问大抵乏得厉害,如此动静也没醒,只是轻微蹙了蹙锋利的眉头,察觉是他后又很快舒展开。
竟然睡得这么沉。
果然是累着了。
沈疑之看着大腿上沉沉睡着的谢问,一时之间之间也忘了修炼,白皙的手落在男人麦色的侧脸,轻轻抚摸。
“疑之,想做你的狗。”
莫名的,谢问的下流话闪回。
沈疑之心脏疯狂跳动起来,唇角慢慢扬起,手指落在谢问耳垂,轻轻捏了捏。
好软。
如果留下点什么,谢问……应该会很高兴吧。
于是谢问醒后,得到一枚银剑样式的耳饰,和沈疑之小腹已经消失的银纹一样,只是如今坠在他的左耳,暧昧中又带着点两人才洞悉的淫.靡意象。
“喜欢吗?”沈疑之问。
谢问照着床头的铜镜,摸着点缀在耳垂的银饰,满眼喜色,欣赏许久才想起问:“只有一只吗疑之?”
沈疑之霎时笑起来,捂着自己的纳戒,藏着另一只不给谢问。但两人在合欢蛊的作用下双修那么久,灵息早已交融,纳戒根本守不住什么。
谢问取出另一只耳饰,瞧见那熟悉的玄色小剑,瞬间愣住,问被按在自己怀中的疑之:“什么时候做的?”
闹过一通,沈疑之气息微喘,看着他轻声道:“带你去药谷取蛊的时候。”
那时沈疑之看出谢问对他肉.体的渴.望与不舍,知道由奢入俭难,便提前做了这俩耳饰,想着取完蛊就给谢问,算作安抚与补偿,也侧面说明自己的心意。
“谁料你与我闹脾气,便没送出去。如今你都想给我、咳当那什么什么了,我当然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