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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利用和我父亲的关系进入到我们家的公司, 并且我父亲这些年转移了不少夫妻共同财产填补吴耀宗。”

“可是偏偏他出现了意外,身体受到了损伤, 情绪激动, 把所有人都列成怀疑对象。我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差,一年的时间有七八个月都是在病房里度过,我对他们的关系丝毫不知情,我怎么会买凶杀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曝光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相反,我觉得我是一个受害者。有这样的无妄之灾,现在我母亲坐牢,爷爷昏迷不醒, 就等着我父亲主持大局,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你们难道不应该先审判凶手吗?”

霍曜阳说到动情处,情绪激动落下泪来,他以手掩面,极度压抑之下闷咳嗽出声,脸颊憋的通红,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负责审讯的警察同志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确实没有任何的证据。

“节哀,我们会尽快查清楚的。”

洗浴中心老板的证词能证明,最开始他开办这个洗浴中心的目的就不单纯,他的合伙人在拉他入伙之前就是做皮.肉生意的。

他听说做这个生意能够日入几十万,利欲熏心之下鬼使神差的上了贼船。

洗浴中心开办的时间不算太久,也就一年半的时间,他舍得下血本,找了很多能够迎合大佬特殊癖好的男女,名气越来越大。

吴耀宗是偶然而来的一个顾客,第一次来就是单纯的按摩服务,连二楼都没有上去。临走时撞上喝醉的顾客,得知有那种服务,才生了心思。

“吴耀宗,霍曜阳作为霍鸿清的家属,同意尸检。从我们的勘察来看,他是窒息而死,并且体内检测出过量的催.情和壮.阳成分,是否是你用绳索把人勒死的。”

呵,吴耀宗的手被绑在椅子上,他晃了晃空荡荡的手臂,讥讽道:“警察同志,我一个残废,要用绳索勒死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活人,可能吗?他不知道反抗吗?”

“当然,但是药物之下没什么不可能的。”

那种药是禁药,副作用极强,短时间内虽然有作用,但是药效下去会有一段时间的平复期,会四肢酸软,手脚无力,从霍鸿清的情况来看,是符合的。

“真的不是我,这就是意外。霍鸿清你们可能不了解,他有特殊癖好,也是他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找一个人,他喜欢s.m,捆绑也是他主动提出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窒息而死。”

从他再次跪在地上找到霍鸿清那会,他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霍鸿清好色人尽皆知,吃惯了山珍海味,洗浴中心这种小作坊出来的,倒是让他很有新鲜感。

第一次带着霍鸿清来,他表现的嫌弃不单单是针对这个地方,更是针对他。那种看脏东西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吴耀宗的心。

霍鸿清说:“你平常就这这种玩儿,也是不挑食。”

钱,横亘在他和霍鸿清之间的,是钱。

吴耀宗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敛着眉,跨过地上的浓痰,不紧不慢道:“这里你想要的,都有。”

霍鸿清眼睛一亮,第一次还是有些矜持,拒绝跟吴耀宗一起,他上了楼几个小时才下来。

回家的路上,吴耀宗瞥见他手腕上的绑痕,猜测他可能有些癖好,无意的谈话霍鸿清说漏嘴有些力不从心之后,吴耀宗就计划好了所有。

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上买的,吃下去见效很快,心率飙升,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候,等激情褪去,又像是被抽干了,除了大口的喘气呼吸,连抬起胳膊这样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到。

在两次之后,他故意提出想玩点更刺激的,霍鸿清果然来了兴致。

霍鸿清是个很大方的主,经理给他找的姑娘都是经过训练的,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进屋之后,霍鸿清只矜持了几秒,就吃了吴耀宗提供的药。他用绳索绑缚起那个姑娘,玩了花样。

药效下不去,兴致自然也下不去。

霍鸿清像是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