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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湿漉漉的眼睛上。

“小叶子,再去闻上点催.情的熏香,我保证你比现在还要热。”

哇哇哇,小雀啊小雀,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哥哥,那怎么办。”

沈君澜的爪子黏糊糊地勾上霍宴池的手腕,他自下而上仰视着霍宴池,指尖摩挲着,眼巴巴地盯着霍宴池。

轻微细小的动作让霍宴池丢盔弃甲,他手腕发力,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

“哥哥,还跟上次一样吗?”

“不,试试别的。”

沈君澜懵懂地看向霍宴池,别的是什么他属实是不明白。

一连串的浅吻落下来,从下巴一直滑到锁骨,啃咬,舔.舐。

水痕似乎越发明显,沈君澜难.耐地哼了一声。

比起那些,霍宴池接下来的动作,把沈君澜都要吓傻了。

“小叶子,去浴室,还是在这。”

“浴,浴室。”

霍宴池也不含糊,抱起沈君澜就走,把人放在冰凉的洗手池台面上,冷水顺着他后背滑过,似乎只是洗澡,又好像不是。

“小叶子,你怕我吗?”

“不怕啊,霍宴池,你为什么这么说。”

霍宴池指尖移动,低哑着声音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紧绷,小叶子,我还能害你么。”

他喜欢都来不及,小叶子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可能是个臭名昭著的坏人。

“哥哥,感觉你的眼神,不一样。”

霍宴池挑了挑眉,确实不一样。

今天,他是真的想……吃了沈君澜。

“乖叶子,别怕我。不习惯就闭眼。”

没等沈君澜弄明白什么习惯不习惯,霍宴池扣着他的手指,半蹲下。

那是沈君澜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的东西。

“霍宴池,你疯了啊。”

咳咳咳。

霍宴池抬着眸子,猩红一片,他魅惑的比自己还要像妖。

沈君澜满脑子都只能想起一个词,疯子,他低头浅笑时,真像个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疯子。

不对,霍宴池那样想,也那样做了。

“乖叶子,这没什么的,你高兴就行。”

沈君澜的掌心覆在霍宴池发顶,他湿漉漉的眼睛闭着,可眼角还是落下泪来。

绚烂的烟花一簇一簇在脑子里炸开,沈君澜想,七夕也不该是这样过吧。

他并没有帮霍宴池做什么。

沈君澜拽着垂落的项链,叶片都跟着滚烫。

绘着君子兰形状的花盆里,所有的叶片随风摇曳,可明明,屋里没风。

无声的咆哮和肆虐,在无人在意的花盆里,小小的嫩芽从土里冒出头来,隐藏在参天一般的叶片之下。艳丽殷红,只闪烁了几瞬,又恢复成浅浅的绿色。

“霍宴池。”

闷闷的回应。

沈君澜指尖攥紧,脑袋白了一瞬。

咳咳咳。

霍宴池扭了个头,趴在沈君澜肩膀上低咳。

“你,你怎么没吐出来,脏。”

沈君澜不敢看霍宴池的眼睛,他扣着霍宴池的腰,瓮声瓮气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

“乖叶子,不脏,是甜的。”

霍宴池怕沈君澜不信,还又咽了下口水。

“不,不应该吧。”

沈君澜都有些怀疑自己,他懵懵地被霍宴池抱着洗澡,刚碰到他的腰侧,手腕就被轻轻握住。

“主人,我也可以的。”

沈君澜目光坚定,偏偏这种时候又没有一丝忸怩,自然地像是随意什么事情。

“不用,小叶子,我伺候你就行。”

伺候,这个词说得沈君澜有些脸热。

霍宴池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沈君澜听着心口闷闷的,抱着他的腰,脸颊蹭在霍宴池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