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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连忙接话道:“不敢不敢!”话已至此,她连忙招呼人去疏散那些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宾客,“诸位客官实在对不住了,今日花云楼有些事,所以今日诸位在花云楼所用的酒水全部不收银钱,请客官们走好!”

虽然有些人因为看不到眼下的热闹而有些不悦,不过今日喝的酒水都已经不要钱了,谁也没那个胆子对着那些吓人的拿着刀剑的士兵看热闹。不出一刻,这花云楼里的宾客差不多都走光了。

刘恪眼睁睁看着下面这一场闹剧的发生,他继续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戴着斗笠的男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问后忽然轻笑了一下:“看起来你还没那么蠢嘛。”

话音刚落,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些士兵就已经把那些拿着棍棒意欲行凶的家丁给压到了地上。其实在那些士兵还没有动手前就已经有人受不住吓跪地求饶了,虽然他们平日里跟着刘恪作威作福惯了,但他们也知道眼前拿着刀架在他们脖子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军爷,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就在刘恪愣神之际,武向夷便快步上楼跪在那男子面前:“微臣救驾来迟,还请贵人恕罪!”

宣凤岐听到这人这样说后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谢云程那孩子还没有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守城将军啊。其实宣凤岐真的没有刻意去盯着这孩子,但是他去找守城将军的时候带的可是宣凤岐的人,宣凤岐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这件事。

谢云程或许从来都没有想瞒过他。宣凤岐不会武功又没有有效的自保能力,他出门又怎么不能带着护卫呢,只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他还没等到多在暗处的护卫动手,这武向夷倒是大张旗鼓的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若是暴露了身份或许谢云程那边查的就会不顺利了,再说了这次他本来就是偷偷来扬州的,越少人知道他来过越好。

宣凤岐见状上前去扶起了武向夷:“将军不必多礼。”

刘恪还在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指着武向夷声音止不住颤抖:“武向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扬州守城将军,现在却玩忽职守,你就不怕本侯参你一本吗?”

按照品阶,武向夷的官职确实比刘恪要低,但临淮侯府如今也是强弩之末了。武向夷虽然官位低,但他在扬州军队中十分有威望。且在沈长青谋反一案后,大周对私囤甲胄的王侯将相十分忌惮,刘恪虽然有钱有爵位却抵不过真正统领军队的武向夷。再说了刘恪现在除了这个虚爵也没有什么能拿到的台面上的东西了。扬州也被四个郡守打理得好好的,所以刘恪在扬州已经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了。

武向夷早就得到了耿志山的军令,他自然是不怕刘恪去参他一本的,于是他挺直了腰杆看向刘恪:“既然侯爷都这样说了,那么末将恭候!”

这个刘恪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之辈,宣凤岐见状走上前去:“武将军,那些伤人砸东西的小厮若是放到府衙里该如何处置呢?”

武向夷认真回答道:“打二十大板,损坏的东西当十倍赔偿。”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已经笑着走到了已经瑟瑟发抖的刘恪面前:“哦,既然这样说的话,那么侯爷也得要被打二十大板喽。”

刘恪听到“二十大板”后吓得瘫软在地,他仍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宣凤岐:“你……你到底是谁?”

宣凤岐又轻笑了一声:“侯爷在扬州不是最爱用身份压人吗?如侯爷所见,我就是一介普通人,但侯爷也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别以为自己远在扬州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

武向夷自然是公事公办,他把那些人一同拉到府衙后花云街的灯都灭了一半。

若是放在往常,花云街的等不可能这么早就熄了的,但由于今晚发生了这场闹剧,所以这花云楼的热闹也只能提前结束了。

……

宣凤岐被两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引着来到了一处装点古朴的院子,他来到院子时便看到了开败了琼花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