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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此起彼伏的声音道:“是,毒就是襄王下的,襄王当初扶持陛下登基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所以请长公主为民除害!”

“是啊!宣凤岐魅惑先帝,致使先帝无嗣而终,现在还想混淆皇室血脉,简直罪该万死!”

“先帝驾崩后,宣凤岐残害忠良,滥杀无辜,此人不诛,天地不容!”

那些人为了活命,都十分卖力地大声呵斥着宣凤岐当年执政所做下的事情。但是说到滥杀无辜,宣凤岐却觉得刚才那几位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的官员更无辜呢。

宣凤岐抬起头来看向谢昭华:“所以,长公主现在要杀本王了吗?”

谢昭华脸上带着笑意:“宣凤岐如果不是你非要处处跟本宫作对,本宫说不定会看在你曾经侍奉过先帝的份上将你留在本宫身边做个幕僚”,她一步一步走到宣凤岐面前,她弯下身来用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笑道,“不得不说你确实长得美丽,也十分聪明,只可惜留你在身边,你迟早会咬本宫一口的。”

宣凤岐听到她这番话后冷笑了一声:“长公主,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带着私兵意图逼宫的事吗?”

谢昭华听到这话之后瞬间震惊地看向宣凤岐,当她看到宣凤岐的笑意愈来愈深时,她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逐渐涌上心头。宣凤岐此刻也轻笑道:“这一局终是我赢了。”

还未等谢昭华起身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这样直直插进了还在拿刀抵着宣凤岐的刺客脖子里,那刺客瞬间没了行动能力。那些正在造反的藩王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高坐在台上的如魅妖精怪般的男人,血点溅在他的脸颊上,更给他了几分妖冶锋利的媚。与此同时,登仙台周围瞬间涌上来无数铁甲侍卫,刚才还用刀威胁着众人的刺客不过一刻钟便被清理干净。

宣凤岐这时才从座上站了起来,当他居高临下看着谢昭华时,谢昭华脸上多了一丝惊恐,她竟有些不自控地往后退了几步,后面的桌子布局差点将她绊倒在地。而那些逆贼此刻也惊慌失措地喊着:“怎么回事?!!”

宣凤岐起身一边拿出帕子擦拭着染血的手一边看向还倒在地上的谢云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是真的打算在这里就寝吗?”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这句玩笑后嘴上咧开了一个笑,他麻利地站了起来:“皇叔莫要生气,我不是起来了嘛。”他说完便阴森笑着看向那些脸上露出惊慌之色的藩王们,“毕竟今晚的这些刺不拔得彻底些,孤是怎么都不敢睡觉的。”

陆王看向好端端站在他面前的谢云程:“你……你没被毒死?”

谢云程听到他这话后笑了一声,随后他便拿起了摆在他面前的那个黄金酒壶,他的手指拨动着酒壶上面镶嵌着的两颗水晶珠:“陆王的人办事还真粗心大意,竟没看出孤这酒壶是宫中才有的鸳鸯壶,你说这鹤顶红只放鸳壶里怎么够呢?”

话音刚落,一道洪亮的男声便从登仙台的阶下传来:“禀陛下,玄都城外陆王等所带来意图逼宫造反的家兵已全部拿下,请陛下发落!”

谢昭华听到男人的声音后蓦的睁大双眼,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惊慌、不敢置信以及期望爬满了她的脸上,她颤颤巍巍直起身来往后看去。只见一名身披金甲,高大魁梧的男子正恭敬行礼向台上那名少年汇报这不久前城外的那一战。

其实陆王那些人所带的私兵加起来也没玄都城里禁军的一半。只是玄都城中有人与外面里应外合,这样才会让一千刺客先藏于太液池中,等到谢云程这个皇帝和掌握着禁军的宣凤岐死了,城门就会大开,外面的私兵便会长驱直入。

当然那个里应外合的人自然就是有着太宗皇帝金令的谢昭华了。

谢云程听完了男人的汇报后大赞一声:“赵将军辛苦了。”

“啪——”

与此同时,谢昭华冲到了男人面前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她用的力气极大,男人的英俊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了五指红印,嘴角也涌出了鲜血。

未等男人开口,谢昭华便发疯似的质问他:“赵逢黎,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