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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喜欢长得周正漂亮的人,只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刺。而且打猎的时候他总是想方设法冲在最前头,就好像努力着在向我展示似的,我不喜欢太过张扬的男子。”

谢昭华听到这话之后有些惊喜:“哎呀,那是好事啊。这就说明你皇帝表哥对你有好意,你敢多与他说说话才是啊。再说了,他现在是皇帝,皇帝就算再张扬,众臣看了也只能说天纵英明,骁勇善战。这辈子母亲没有当皇帝的命,若是有万一也是险之又险,所以母亲想让你当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赵音仁听到谢昭华这番话瞠目结舌:“母……母亲,您在说什么啊,皇……皇帝?您是说像阿音之前的那位皇叔一样当皇帝吗?”

谢昭华点点头:“这天下成王败寇,只要民心顺服,诸臣朝拜,众望所归,女子当皇帝又如何?”

这些话,谢昭华在晋州府上时可没有说过。她十分清楚谢昭华的性子,只要是她母亲所说的,基本都能办到,只是这件事……有些难。

“那母亲,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是谁啊?”赵音仁抬起头来问道。

谢昭华此刻揉揉了她的小脸:“自然是皇后了。”

……

谢云程听说宣凤岐不好,于是晚宴散去后他就去了宣凤岐营帐中。宣凤岐这时已经喝药歇下了,谢云程进来的时候特意让人噤声,免得吵醒宣凤岐。

刚才他进营帐的发现了几个脸生的暗卫,经过他询问才得知,这是慕寒英亲自派来保护宣凤岐的死士。说起来,他已经半年没见过慕寒英的踪影了,也不知宣凤岐派他去干什么了。

不过那人留在宣凤岐也是个威胁,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谢云程坐在了宣凤岐的榻边,他看到宣凤岐熟睡时都紧蹙着眉头,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烦忧的事情。他的眼尾泛着平日里不见的微红,如同在睡梦中哭过一般。

谢云程几次守在宣凤岐身边看他睡觉时,他总会看到宣凤岐莫名其妙的露出愁态。不知他是在想众臣那些烦心的事还真的心系天下百姓,亦或是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谢云程坐在他面前的,双手托着脸看着宣凤岐那殷红的唇。

要怎么办好呢?这件事他并不知情的,要是他遇到危险怎么办?

他要是遇到危险不是更好吗?如果宣凤岐死了,真正危险你的就只有长公主和耿太傅了,耿太傅正好效忠于你,他也可以与长公主抗衡。

谢云程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他从来都没想过宣凤岐先一步离开。可是有时候,有个声音对他说,宣凤岐是个阻碍,那个声音让他除掉这个阻碍。或许谢云程对宣凤岐的杀意来自于香莲之死,可是他现在知道香莲并没有死,他对宣凤岐的杀意却并没有消失。

不该是这样的,堤防他不应该等于杀死他,你也不是说过想让他永远陪在你身边的吗?

就当谢云程纠结于此的时候,宣凤岐缓缓睁开眼睛,他一转头就看到谢云程正在呆呆看着他,他连忙起身靠在软榻后面的叠枕上:“陛下是什么来的,外面的人竟没有通告。”

谢云程看到宣凤岐醒了后连忙回过神来,他伸出双手扶宣凤岐坐正:“今日听到皇叔身体不适,我实在不放心所以赶过来看看。来时便听人说皇叔服药歇下了,我知道皇叔入睡不易,我怕那些人吵着皇叔安寝所以让他们都下去了。”

宣凤岐点点头:“原来如此。”他抬眼看了一下窗边夜色,觉得这个时候也不算早了,“天色都这样晚了,陛下不会一直守在这里没走吧?”

谢云程摇了摇头:“没有,只待在这里片刻,皇叔不必担心。”

他虽然这样说,但当宣凤岐看到谢云程瓷白双颊两边都有手掌托出来的红印子,他就知道这孩子是在撒谎。说起来也是这孩子底子好,在外面受苦了十年回来宫里两年肤色就养得这样白了。正因为如此,那红印子在他脸上才格外明显。

就当宣凤岐想说什么的时候,谢云程接着说道:“皇叔,今日我猎得了一头大野猪!”他还特意把“大”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