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赶得及!】
萧炳熙顿时心动了:“那……那我要跟妹妹一起!妹妹到时候等我啊!”
江遐年敷衍着应了。
这小子是皇子,能不能自由行动还不好说呢!
萧炳熙嘿嘿一笑,悄悄告诉江遐年:“到时候太子哥哥也会去哦!”
江遐年一整个惊呆:【这么重要的事,你告诉我作甚啊!人家一国储君,行踪岂是能让外人知晓的?赶紧撤回!我就当没听过!】
萧炳熙悄咪咪道:“我就只告诉妹妹你,又不告诉别人,妹妹你又不会说话,肯定没法告诉外人对吧?所以太子哥哥好着呢!”
乔氏和江玉成:……
默默关闭耳朵,就当自己没听过。
江遐年一想,觉得也是,才稍稍安心了,耐心教导道:【这等事可不要轻易说出口了,小心隔墙有耳,暗卫们可都偷偷藏着呢!你的暗卫不偷听,怎么知道别人家的暗卫不会偷听?!】
江玉成:……
幸好十二皇子的暗卫们,和自家暗卫都听不见小闺女的心里话,不然今日保住的头,日后也难保住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爱呱唧的十二殿下,江玉成觉得自己真是又憋屈又难受,还不能表现出来!烦死了!哼!
他干脆出了门,去找亲爹,想和亲爹谈谈正事儿,靠公务换换心情,结果就看到自家四弟五弟都在主书房。
江玉成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两个弟弟,平日里最畏惧自家爹,今日竟然敢一起来找他?
于是,他干脆先在一旁坐下,看看这两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见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四爷江玉阔和五爷江玉胜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忧虑:大哥会不会阻拦自己两?
老侯爷等了好一会儿,见两个人都不吭声,有些不耐烦了,问道:“你们两说,有要事找我,为何又不开口了?”
江玉阔和江玉胜不禁用眼睛偷偷看江玉成,意思是大哥不识趣,他们不好开口。
江玉成却坐得稳稳地,还悠闲地喝起了茶。
老侯爷眉头一皱,嫌弃道:“有话就说,没话就滚,看他作甚?他能帮你们说不成?”
江玉成似笑非笑地看了两个弟弟一眼,开口的语气也不太好:“有什么话,是不能让我这个大哥知道的?”
老四老五见亲爹和大哥都心绪不佳,不由得暗呼倒霉,怎么选了这么个时候,今日怕是没法办成了。
老侯爷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不敢继续犹豫了,老四江玉阔先拱了拱手,道:“爹,是这样的,眼看着舅家就要回京了,所以……所以……”
这后面半句,他实在觉得难以开口,就干脆抬手撞了一下一旁的弟弟。
老五江玉胜刚准备让亲哥顶前面呢,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无奈只能也抬手作揖,硬着头皮道:“所以想请爹,将母亲从家庙中接回来……”
江玉胜越说声音越小,显得越来越没底气的模样。
老侯爷差点气笑了,就为了这点事儿,两人竟然顿了那么大的势,才敢开口。
老夫人张知荷犯错严重没错,但这两儿子站在为人子的角度,关心母亲,又有什么错?他们两为啥这么心虚?
老侯爷目光沉沉地看着这两,要不是他对自己掌管的侯府有信心,他都要怀疑,这两怂货不是自己亲儿子了,不说老大和老二,就是老三和其他庶子,都没有这么窝囊的。
江玉成一看他爹那个脸色,就知道亲爹在想啥,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喝茶。
这心里的不快意啊,已经飞走了一大半了,果然自己不开心的时候,看别人倒霉就可以了。
见老侯爷好一会儿没吱声儿,老四江玉阔咬了咬牙,继续道:“而且如今正值酷暑,母亲年纪大了,爹又断了她的其他嚼用,只给粗布衣裳和清粥小菜,没有冰盆,没有驱蚊虫的草药香料,儿子担心……担心母亲日子难熬……”
其实不仅是被送去了家庙的老夫人,就是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