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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有关的京兆尹官员下马,几天后杀光了整个福京的人贩子,连正当的牙行们都瑟瑟发抖。

虽然当初没找到小郡主,但自那以后,福京确实承平多年,少了许多孩子走丢的事儿,一直福泽至今。

而且当初杀完了福京的人贩子还不够,淮王还杀出了福京,将福京附近不少山匪都肃清了。

当然,因为他宁可错杀一千,不愿放过一个的做法,不少无辜之人也送了命,导致福京人人自危了好长一段时间,这也是淮王被惩罚后,不得不远离朝堂的缘由。

乔氏对当初的事也有些印象,想起来还有点怕,便点了点头。

见江玉成都没喝上一口茶,就要出门,乔氏忙让他先把官服换了,喝了茶吃了点点心,道:“这事儿你和爹做完后,记得要跟年年说一声,她今日又气又急,连奶都没吃几口,我想安慰她,都不知从何安慰起。”

江玉成点了点头:“放心,咱们有暗探,年年会信的。”

说着,他拉了拉乔氏的手,才出了门。

找到老侯爷后,江玉成忙把这事儿说了,老侯爷也毫不犹豫道:“给淮王殿下递个消息,是应该的。淮王殿下虽然警惕心不低,但也不至于分不清好歹。你就说,是暗探们在探查陈绣娘前夫死因时,偶然得来的消息,只觉关系重大,所以才特地告知的,至于是真是假,请淮王殿下自己判断。”

这是作为路人的基础素养了,我好心提醒你,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儿。

江玉成觉得这样可以,又问:“那咱们要不要派暗探暗送消息?不将咱们暴露出来?”

老侯爷笑了笑,道:“既然是做好事,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递消息就行了。”

“可这样会不会暴露咱们家……”

虽然暗探是个幌子,但江玉成也挺担心会被人发现的,如果暗探被人怀疑后,自己闺女岂不是又不安全了?

老侯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完全藏匿起来,反而没有咱们想要的掩藏效果,只有半露半藏,才能让人怀疑,又不至于被探了底,明白了吗?”

江玉成忙点了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要是暗探不让人们知道,那遮掩的作用,好像就弱了许多了。

说完了事儿,见儿子还不走,老侯爷又问:“可还是有什么事儿?”

江玉成问道:“爹,我就是奇怪,淮王已经隐退多年,为何还会有人如此针对他?若非昌运伯的归来,他定然还会像以往一样,悄没生息的,让大家忘了福京还有这样一位皇室老宗亲。”

老侯爷露出思索的神色,好一会儿后,才道:“我也不太明白,思来想去,觉得可能和早年的一个传闻有关。”

江玉成忙追问道:“什么传闻?”

老侯爷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急得江玉成都快守不住父子之礼了,他才慢悠悠开口道:“早年间传闻,淮王手中掌握了一个秘密,可以颠覆整个朝堂的秘密。”

江玉成整个人都懵了:“啊?”

他内心的第一反应是:我爹按照话本子的故事,编了个理由驴我?

见江玉成一副不怎么信的模样,老侯爷才继续道:“此事我也不敢保证真假,只是早年你祖父还在时,我跟着听的一耳朵罢了。这么多年,也没人提起过这个事,估摸着是假的吧,不然我也不会想那么久才想起来。”

江玉成大胆地直视了自家亲爹许久,没找着一丝忽悠人的痕迹,心里不由得想到,爹没忽悠我,但不能排除,自家亲爹被人忽悠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江玉成没有继续多问,而是赶紧安排人做事去了。

意外从明天开始就会频发,得早些把消息传过去。

老侯爷微眯着眼睛,目送着自己儿子离开后的背影,最后忍不住轻叹了一声,没想到年轻时无意中听到的一件小事,多年后竟然会闹出这许多风波出来。

他站起身,拉开了一面靠墙的多宝柜,露出了墙里面的一个神龛,神龛里供奉的,竟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