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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巧年也很认同,就像江玉容和蒋毅真和离这事儿,明明犯错的是蒋毅真,背信弃义的是蒋毅真,结果现在被人议论的却是江玉容和她的女儿,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想到这里,乔氏心念微微一动,要不,等问询那妇人的时候,将大姑姐带上?

事情暂告一段落,马车继续往侯府而去。

没多久,就回到了侯府。

下了马车后,乔氏吩咐齐嬷嬷将那妇人带下去先安顿好,另外又命人去叫了府医,送江玉容回院子后,等着府医给她处理好了额上的伤,才放下心来。

江玉容见乔氏紧张的样子,心中受用,安慰道:“你别担心我,这包很快就消下去了,又不会留疤。”

乔氏点了点头:“大姐无事就好。那个车夫,我已经让他自己去领罚了。还有那个突然扑过来的妇人,我命人带回侯府了,到时候大姐你和我一起去问问?毕竟害得你受伤的是她,待问个清楚明白后,大姐也可以拿个主意怎么罚她。”

【咦?我娘这主意不错诶!让大姑听听那个妇人的事,或许这个从不向命运妥协和气馁,只一心想要为自己争一份自由的榜样,能让大姑想开一些呢?与其伤心内耗,不如学学她如何想办法创死别人。】江遐年感觉思路打开了。

江玉容和离后自怨自艾,不是因为舍不得蒋毅真那个男人——虽然确实有那么几分不舍,但也消散了,而是因为从小到大被灌输的理念就是,女子名声名节很重要,不然会连累到儿女的婚姻的!

江遐年对这种观念嗤之以鼻,怎么男的家里纳妾,外面嫖&娼,就不见影响儿女的婚事呢?女的就那么厉害,稍微动作大点,就能影响那么大?就是太双标。

得了小闺女的赞同,乔氏受到了鼓舞,反正让江玉容去听听也没有什么损失。

江玉容道:“我倒是想去,就是我现在有些累了,想躺一躺。”

“大姐不急,你先歇一歇,歇好了再去问也不迟。”

母女三人告辞离开江玉容的院子,回到摘云院没一会儿,齐嬷嬷就上前来禀报道:“夫人,那妇人一口气吃了三碗粥,好像还没吃够呢!”

乔氏明白她为何那样,吩咐道:“那就换成干饭吧,再添点小菜和二两鸡肉,吃完了就别给了,别给撑坏了。”

齐嬷嬷应了是,忍不住道:“夫人您真是心善,对冲撞了您马车的人也这么好。”

乔氏笑了笑,只道:“是个可怜人罢了。”

不过乔氏没让人给她梳洗,只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

待到第二日,乔氏去看江玉容,见她好些了,便邀了她一起去“审问”那个妇人。

江巧年将蒋雅也拉上了,年年说得对,多见识见识一些人,多学一些能学的东西。

那妇人没被关在牢里,而是关在了一个偏僻的院子中。

江遐年看到她的时候,忍不住为她叫好:【昨夜她睡得极好,是近些年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因为难得吃了一顿饱饭,因为不用担心赌鬼丈夫在输了钱后,就回来辱骂殴打她出气,也因为暂时不用操心绣活儿的事。她甚至觉得,这是她这辈子住过的最好的屋子,不漏风也不漏雨的。她这种乐观的精神,真是罕见啊!】

乔氏没想到,这个妇人竟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只因为吃饱了,不用害怕风吹雨淋了,就很满足。

江巧年也佩服极了,她只见过一些人埋怨家里厨子做饭菜不合心意的,埋怨衣裳不够好看的,还没见过这种吃饱了就能很开心的人。

江玉容还没受到什么启发,她们母女先震惊了一回。

乔氏命人端来了椅子,让那妇人站在原地回话。

“你叫什么名字?可是福京人士?”乔氏例行问道。

妇人懂几分礼节,但懂得不多,回答道:“回夫人,我叫陈四妮儿,娘家在福京外的金龟陵,嫁了人才到福京的。”

齐嬷嬷正要呵斥她没自称“小的”,被乔氏拦了拦。

“你昨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