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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们几个是去玩的,带着年年你们怎么玩得尽兴呢?”

三个人立马表示,有年年在更好玩,会好好照顾妹妹之类的,江遐年也努力发出自己的声音,表达了强烈想要去的意愿。

结果夫妻两硬是不肯松口。

江遐年顿时怏怏的:【行吧,不去就不去,哼,我在家里吃瓜也是一样的!可我现在只能知道,二房的老大江振裕会遭遇意外,好像还和咱们大房有关,我不去怎么把瓜吃得透啊!】

江遐年恨恨地抓紧了小拳头,快点长大,到时候靠自己去吃瓜!

她没发现,江玉成和乔氏都露出吃惊的神色:这次二房的老大会出事?还牵扯到了自家?

江达年还要继续闹,被江寻年拉了一把,道:“既然爹娘有事,咱们就先走吧!”

江达年还有些不甘心,他还只跟着妹妹吃过两次瓜呢!错过了王行云的瓜,他真的好不甘心的!

出了院门,江巧年笑眯眯道:“二哥和三弟不用担心了,这次妹妹应该能去春尾宴了。”

江寻年嗯了一声,江达年一头雾水:“大姐什么意思?为什么妹妹又能去了啊?”

江寻年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家弟弟:“不知道就自己好好想想,爹说要把乔家小表弟接到府里来训练,到时候爹就更加顾不上你了,你顾好自己吧!我要回去读书了。”

江达年:……

爹娘才不嫌弃我笨呢!哼!

解决了王行云这个毒瘤,江玉成和妻子儿女们一团和乐开心,另一边的老侯爷,却带着一身的低气压,进了瑞安堂。

看着老侯爷那黑沉如水的脸色,瑞安堂的下人们熟练地噤了声,连走路都轻手轻脚了许多。

这段日子,老夫人一直心中惶恐着,王行云的事闹得越大,她就越害怕,特别是知道老大所在刑部负责的这个事,她更是怕得不行,生怕自己所做的事情会被发现。

她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地念念有词,求菩萨保佑。

听到脚步声,老夫人浑身一颤,惊惶地睁开了眼睛。

“既然做了那些亏心事后,要求神拜佛地求心安,又何必做那些事呢?”老侯爷目光沉沉,语气平平地问道。

老夫人勉强撑起脸上的笑容:“侯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侯爷将一个红色的帖子,扔在了老夫人面前:“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这么不敢面对自己做过的恶事?”

老夫人瞥了那帖子,就感觉好像那帖子灼眼球似的,赶紧移开了视线。

那上面写的是江巧年的生辰和八字,来处自然是办王行云的案子时,从国公府拿到的。

乔氏从未将江巧年的生辰八字给出去过,能做出这事的,就只有老夫人了。

见老夫人依旧沉默着,一句后悔或者歉意的话都不肯说,老侯爷万分失望。

是他太高看自己这个老妻了,还以为她至少有几分敢作敢当的骨气呢。

“张知荷,你算计祸害侯府子孙,事后又嘴硬不肯认错,错加一等,按照侯府规矩,收你管家对牌,以后管家一事,交由大管家江信负责,有管家不便处置之事,就由长媳乔氏出面处理。你就在这瑞安堂里好生呆着,对着佛祖好好反省一下,接下来的一个月,儿女孙子们,也不用上瑞安堂来请安了。”

说完,老侯爷转身往外走,到了院中,一边走一边吩咐道:“江信,传本侯命令,接下来三个月,瑞安堂上下罚月例一半。老夫人犯了错,需闭门思过,接下来一个月的膳食,只许用清粥小菜,取消所有点心瓜果和所有荤腥供应。厨房那边你盯紧一些。”

“是,侯爷。”老管家江信忙应道。

对老夫人做的事,老侯爷也没有刻意隐瞒,很快府里上下就知道了,乔氏阉割王行云一事,就是因为老夫人勾结王行云,算计大房的大小姐的缘故。

这令侯府上下都很吃惊,谁都知道继母与继子女之间难以和睦,更何况侯府还有个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