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明窗停下步子,问道:“大爷,这酒楼如何邪门啊?”
大爷撂下担子,一副要与他们大谈一场的架势,说起话来挑眉挤眼,“我听别人说,这福兴酒楼的酒啊,不用钱买,得用别的东西买。”
“用什么东西?”
大爷捋了把胡须,“得用画。”
“画?”倚明窗疑惑,“什么画能代钱换酒?”
“死人的画。”大爷半低下头,惊骇的神情蕴在眼神里,“这位老板啊,有个怪癖,喜欢收集人死后各种样子的画。”
倚明窗扯了扯嘴角,问:“那这里的酒有何妙用呢?”
大爷不说而笑,捋着胡须。
倚明窗:“大爷,是不方便说吗?”
大爷摇了摇头,看了眼天上烈日,他往旁跨了一步,露出身后筐子里的西瓜,“两位小伙子,这天气那么热,吃点西瓜解渴吧。”
倚明窗:“……”
他捞了捞官服,未寻到钱袋时求助地看向楚熙南。
楚熙南将钱袋放到大爷手中,大爷颠了颠重量,含笑道:“一位穿着官服的大人,一位修仙的修士,想必来这福兴酒楼是为了查案的吧。”
倚明窗不满地蹙眉,“钱也给你了,快说重点。”
大爷乐呵呵道:“这福兴酒楼的酒有一妙用,喝了之后,能心想事成。”
“按你这般说,喝了这酒能心想事成,又为何谈邪门这么一说?”倚明窗压根不信什么喝了酒能心想事成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