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正在与林百对话,林百的声音十分底气不足。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刚来不久,我有些紧张,”林百不断重复着“我”,试图让执法者相信自己行为的合理性,“我不小心拿颠倒了针管,我只承认我做错了这个。”
“作为新手你当然可以紧张,”执法队来的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女人,她穿着合体的白色执法服,飞速浏览者手中的通讯设备,对着林百提出了一个疑问,“但你前天刚举报过这个研究员,你讨厌她。”
“你有令人怀疑的行为动机。”
林百焦虑地绞紧了双手,他争辩道,“是的…确实如此,这个我无法否认,但您也看过录像,我回过神后就立刻往回收手了,我没想要害她,我真的只是走神拿错了,或者说我太累了!”
梁燃闭着眼睛认真地听两人的对话,最后得出结论
全在计划之内。
梁燃的解剖台上方有个镜子,如果角度卡得恰到好处,她是可以用余光看到身后场景的。
所以一旦小助手有了不好的念头,她可以精准避开针尖,不让自己的手受伤,同时又让少量的铂尔粉溶液注射进自己的血管。
除此之外,她还做了其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