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断扔去地上,将画纸丢给了他,起身离去,“屋里我刚杀了个人。一日内,将画画好。”
董不厌接住画纸,起身去了偏房,推开了门。
偏房并无窗子,唯有一盏在桌上亮了的烛火,昏黄的光笼罩在屋里。
人总能记住一些记忆深刻的内容,当那张躺在血液中纯净的脸映入眼帘时,董不厌一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气,将画纸撕成了两半。
那位他至今都不知道名字的少年被江憎亲手杀死,割喉而亡,鲜血流了满地,浸湿了少年身上的青衣。
活了不过几日的董不厌,在那时又死了过去。
沉浸在回忆中,董不厌的眼睛暗沉。
倚明窗轻叹一声,“江憎的魂我不会给你,真相我自己会查。”他的目光扫过总是躲避他视线的福兴,“还有那只鸟,要是再帮你干那些事,我就将它的羽毛拔了。”
“那不行啊!”福兴飞过来,翅膀在空中扑腾,“江憎魂不灭,诅咒就不能除!”
不等倚明窗发问,董不厌抬手将福兴抓下来,低头看着手心里挣扎的福兴,问:“什么意思?”
福兴缩了缩脑袋,“我知道你一心想杀了江憎,但杀了江憎能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这并不冲突啊。”
“我本就打算以我的魂换取真相与刘大人做交换,到时候我魂飞魄散,解不解咒又有什么意义呢。”董不厌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