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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冒牌娘子 十豆水 93144 字 1个月前

众斩首吧?

想到此,苏荷心绪难平,起身想要下床。

他将她拉回去:“娘子再躺一会儿。”

又说:“这次是我气昏了头,下次定弄在外面,不让娘子再喝避子汤。”

毕竟汤药伤身。

她道了声:“多谢夫君体谅。”

又说:“贫妾想去洗漱。”说完仍是挣脱他的怀抱,趿鞋去了盥室。

今日行房太突然,春兰自然没有备避子汤。

一次不避孕,应也是无碍的吧?

她说服了自己,继而将整个身体埋进了浴桶中。

屋外仍在下雨,哗哗声由近及远,连绵不绝。

儿时她是极喜欢雨天的,喜欢那有节奏的安逸的“哗哗”声。

每逢雨天,爹爹便不用煮那么多茶水,便有空在倒座房里陪着她,教她识字,给她制甜甜的饮子。

遇上娘亲也不忙碌的日子,一家三口会守在屋内下棋、吃小食,天南地北地闲聊。

后来她成了奴仆,又开始极讨厌雨天。

每逢雨天,她都得给李姝丽擦鞋、撑伞,或跪在地上将被雨淋湿的门廊擦干,或在花园中的泥地里将被雨淋下的落叶一片片拾起。

一个不慎,她便会招来谩骂,甚至殴打。

李姝丽曾说,雨天在屋里折磨奴婢,乃是她人生乐事。

多么狂妄而嚣张的嘴脸啊,但谁能奈她何?

苏荷长叹一口气,仰头靠在了浴桶上。

时至今日,她仍在绝境中求生,仍无法感受到儿时在雨天时感受到的那份惬意。

如此也好,如此方能慎之又慎,毕竟前路还长,她仍须砥砺而行。

但此刻,她想缓一缓,想让自己松一松。于是,靠着浴桶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次日,谢无痕早已去上值。

昨夜,莫非是他将她抱上的床?

春兰进屋伺候她梳洗,“小姐昨日连晚膳也没来得及吃,姑爷也不准我们叫醒你,眼下应是早饿了吧?”

苏荷神清气爽:“睡了一整夜,倒没感觉到饿。”

张秀花提着早膳进屋,接下话头:“再不饿,怕是要做神仙了。”

屋内三人皆笑了笑。

雨仍然在下,但比昨日小了许多,台阶下的积水也已变浅。

苏荷用完早膳出门看天,雨帘外的天空仍是灰蒙蒙一片。

张秀花不免担忧:“要是明日还下雨怎么办?”

苏荷语气笃定:“姑姑放心,雨今日便会停。”

张秀花不解:“为何?”

苏荷伸手指向东南的天际:“姑姑看,那里的乌云早已散去。”

张秀花顺着她所指方向看过去,果然见那片天空格外耀眼。

“小姐有把握便好。”她松了口气,又问:“小姐明日乃是夜间行事,届时姑爷下值回来没见着小姐,又该如何解释?”

苏荷思量片刻,唤了声“春兰”。

春兰上前:“小姐请吩咐。”

她吩咐,“明日你留在府里,姑爷问起来时,你便说我回娘家看望父亲去了,须得留宿一晚。”

春兰问:“小姐明日当真留宿李家么?”

“自然不是。”苏荷语气淡淡:“即便在哪里将就一夜,我定也不会回李家的。”

春兰笑了笑:“我都听小姐的。”

末了又说:“对了,小姐昨日说让我打探姑爷与曾先生会面的消息,我已打探到了。”

她问:“如何?”

“听吴生那口气,好似也不是什么大事,曾先生因与二十年前一个叫什么曾无声的茶师同姓,故尔才引来姑爷的调查。”

“姑爷手上可有关于曾先生的什么证据?”

春兰摇头:“没有,所以昨日姑爷不过是找曾先生聊了几句,二人并未发生什么不愉快的冲突。”

“那就好。”苏荷松了口气,但细想之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