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捏起她的脸,抡圆了膀子啪的一下,这一掌打得狠了,祁怜的头扭向一边,吐出口碎齿和着血。
却仍旧怒目看向方小芙。
“咳...自我被贬到永巷,你个老虔婆就处处针对我,别人每日洗三桶衣服,我要洗五桶,两人抬一车的夜香,你每日让我一个人去送。
每天只得一两个时辰的觉,衣服寝被的分例也扣着从来没发,因为那是皇后娘娘交代的,从一开始,你们就想要我死!”
方小芙没有反驳她,嘴里只冷冷吐出两个字,“行刑!”
孔老宫人将鞭子浸没在水里,取出来点了点,猛地挥臂,啪的一声,皮肉坼裂的声音分外清晰,伴随着祁怜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骤然绷紧,手无意识地抓挠木架,抠挖出道道深痕。
这般三四鞭子下去,伴随着惨叫,祁怜身上已没好的地方,那鞭子再浸入水里,溢出碎肉和血水的混合物,她已然近晕厥,但就在快昏过去的时候,因为脚趾触不到地,又生生地被勒醒了。
祁怜大口喘息望向屋顶,呼吸里似乎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扑鼻的血腥气又让她想到了那天,整个祁家被烈火吞噬的惨状。
祁家三朝武将,不管是她的祖父辈,还是父亲,都常年在外征战,显少回京,而皇后的母族吴家,皇后其父前朝时任太子太师,如今皇上亦奉其为老太师,在朝中虽无实权,却备受尊重。
他们两家怎会扯上干系?父亲与大兄久未回京,最近的一次关系,就是三哥中了进士进京殿试,被皇上亲封武探花。
那个时候,为了庆祝,皇上还在宫中,为他们这前三甲大摆琼林宴。
难不成问题出在那次宴会上?三哥做了什么,会惹恼皇后娘娘,让她这么对付我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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