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倒让谢森听得很是舒爽，但打探实情的目的终究没有达到，他还是心有不满的。

这指向不明的提示可算害苦了谢森。

他对二人之间特殊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以果断地否定生日和纪念日等等选项，但其他的小事，韩芒貌似也不必筹备太久……

于是，第二天整个上午，谢大总裁都处于期待与焦虑并存的叠加态，秘书前来敲门时，连叫了三声才得到回应。

“boss，中午还有一个会议。”秘书将文件递给他。

谢森揉了揉眉心。他想起来，中午的确是有个风投项目的最终投资决定，不好缺席。

开完会给韩芒打个视频放松一下好了。

有了盼头，谢森才觉得疲惫感稍褪，轻舒一口气，跟着秘书前去会议室。

门开。

谢森微愣片刻。

“谢总，”韩芒伸出手，笑容朗朗，“今天请多指教。”

这只是个不大的项目，却也是韩芒第一次在陌生的环境里，靠自己闯出了点名堂，让自己得以和谢森坐在相对对等的位置上。

看着韩芒眼里星辰般耀眼的光芒，谢森心中一荡。

他也许猜到韩芒设下的那个密码是什么了。

“指教谈不上，韩先生。”谢森回握住他的手，温声笑道，“我们来日方长。”

……又在这儿假正经。韩芒察觉到他收手时故意在自己戒指上勾的那一下，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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