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他都想反问自己骑上来除了干那档子事还能干嘛。

勃起好半天的巨根终于埋进心心念念的温柔乡里,还是一插到底,谢森惬意地长舒一口气,只觉得运动过程中的后穴果然比平时还要紧致好几倍,一边爱抚着手下泛着晶莹水光的蜜色皮肤,一边耸动腰胯,非常没人性地克扣数目:“芒芒,不达标的动作可不能算数。刚才那个作废,还有十三个。继续吧。”

这下不标准也得标准了,韩芒的下半身已然被身后猛烈的撞击彻底钉住。

最后这十三个,韩芒做得及其艰难。谢森故意和他对着干,有时韩芒卯足了劲刚要挺起身,他却突然加快驰骋的速度,偶尔甚至坏心地“无意”掠过敏感点,叫密密麻麻的刺激顷刻间倾巢出动,扰得韩芒方寸大乱,咬紧牙关才坚持着满足了角度。

韩芒多紧绷一分,后穴里软肉的翕张就吸得更紧十分,谢森本是秉持着刻意阻碍他轻易完成任务的初衷,到了后来便逐渐被情欲主导,不自觉亢奋起来,一心投入到疯狂打桩的支线任务里了。

数到四十几的时候,韩芒的逻辑系统已经在持久的交合中宣告崩盘,绞着的那根肉棒青筋又跳动了多少下仿佛才是他脑中最明了的细节。

“宝贝,已经够了。”其实谢森也忘了现在韩芒是否做满了五十个,但见他腰下线条已抽动起来,眼看就要高潮了,自然不会硬要人不痛快。

韩芒如蒙大赦,在潮水迸发的前一秒舒畅地后仰起身,与身后的男人紧紧贴在一起,迎来灭顶的快感。

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谢森抚摸着韩芒沉浸在余韵中意犹未尽的微红脸颊,轻笑道:“芒芒,觉得健身房的效果如何?”

“好极了!”韩芒被训得彻底没了脾气,只能没好气地喘着气应道,“谢总就是厉害哈。”

“那以后每天早上都跟着我晨练怎么样?”见韩芒闻言瞬间睁大眼睛,谢森忍不住笑起来,故意拉长音调,“我说的可是正经的那种,唔……是不是有人想歪了?”

韩芒咳嗽一声,眼神飘忽:“没有!”

“原来是芒芒想歪了啊?”谢森一贯恶劣又爱捉弄人,凑近了他还留着微烫温度的胸肌,气息喷洒在那两点颤动的茱萸上。

“滚滚滚!”韩芒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猛地从鞍马上弹起来,又因疲累而没能逃过谢森按在自己腰后揉弄的手,最终只好面红耳赤地咬着牙推他,让老变态赶紧滚蛋。

偏偏谢森还没玩够,拇指轻轻摩挲他气势汹汹呲着的犬齿尖,笑道:“我家小狗又想咬人了?”

看到他唇上被自己乱啃出的红印,韩芒有些心虚,为免再误伤到他的倒霉指头,不情不愿地口下留情,半张着嘴含糊道:“谁稀得咬你……手拿开。”

从侧面看着韩芒的颧肌被自己挤得微微鼓起,谢森忍俊不禁。

韩芒嘴硬心软的样子总是格外可爱的。

隐瞒

韩芒之前也偶尔去北美度假旅游,但长期居住还是头一遭。

不过以韩芒的交际能力,适应这种跟他个性挺合得来的环境并非难事,很快就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在新圈子里如鱼得水了。

而谢森刚把生意调头到海外,正是最忙碌的时候,故而无法像在国内时那样将韩芒看得太紧,尽管知道韩芒天天和朋友一块儿在外边或调研或聚会,占有欲时常作祟,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多在床上拷打两句。

可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纵容韩芒似乎更不着家了,谢森连忍了他两个晚上的夜不归宿,终于得以捉住人审问起来。

但问及他忙些什么,韩芒却一口咬定只是看球,回来时路上太堵就直接就近去了同学家里睡觉,甚至满脸不明所以:“每次不都事先知会过你一声吗?”

谢森面无表情地调出那两条不同社交软件上查重率百分百的道歉消息给他自己看。

比分相同还勉强能解释为巧合,但对战双方也一样就太离谱了,谢森不关注篮球比赛都知道没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