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和这两个男人相同的方式。

“别说了！”陆灿然眼前不受控制地重新回放起昨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两具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以一种令他反胃的姿势缠绕在一起，几乎击碎了他的理智。

除了让仍以俯瞰视角居高临下的韩芒闭嘴，陆灿然脑海中已经别无他想。

见人双眼失神地颤抖着手从随身包里掏出个注射器，韩芒还以为陆灿然气得犯了什么病，虽说心里暗喊麻烦，但对如何观察孕妇的健康状态也不甚了解，为了不让谢森的办公室变成被急救人员光顾的案发现场，还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俯身准备帮帮他。

陆灿然抬眸，韩芒衣领下的吻痕若隐若现便映入眼帘，终于挑断了他最后那根绷紧的神经。

针头插破皮肤的痛感不大，韩芒只觉得脖颈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直到耳边传来谢森失控的声音，才依稀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姓陆的真他妈疯了。韩芒眼前一黑前在心里骂道。

【作家想说的话：】

但是不用担心韩芒啦，很安全很安全，下一章就又能叭叭个没完了qwq

信息对等

谢森已经两天没有出过病房了。

半步不离地守在床边，连顿囫囵觉都没睡过，碳水摄入不足让他引以为豪的大脑都有些混乱。

按检查结果，那一管药剂不过是高浓度的麻醉药品而已，即使陆灿然并没有在池梵的熏陶下精通什么医学知识，扎下去的时候偏了点，但也不至于对年轻力壮的韩芒造成太大伤害这都是医生被他逼着再三确认过的。

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管理论如何完备，各项指标如何正常，韩芒就是醒不过来。

再这么等下去，谢森真觉得自己离发狂不远了。

“芒芒……”谢森第不知多少次吻着掌心里那只绵软无力的手，轻声道，“快点醒过来好吗？”

温声唤过几声后，期望着的回握依然没有到来，谢森愈发心烦意乱，想到地下室里囚禁着的那该死的罪魁祸首，眼神阴鸷，沉下声音喃喃。

“我把那个婊子给你准备好了，怎么处理他都可以。他是用注射器伤的你，我就让人把各种药物都置办了一些，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没问题，保管能叫他求死无门。”

“对了，他不是还怀了个野种吗？我也已经想好了，芒芒醒了之后，我们给他打催产针好不好？看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折磨得他向你求饶，让他后悔对你做这种事。”

“或者……”

正当谢森静下心来，要认真一条条列举帮韩芒报复回去的方案时，霍然有道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他。

“咳……别总当法外狂徒行吗。”

终于盼来韩芒苏醒，谢森一愣，旋即欣喜若狂地抬头看去，声带已经先于意识作出反应：“芒芒！”

“给我喝口水。”韩芒又咳嗽两声，尾音有些干涩。

被谢森赶忙喂了小半杯水后，嗓子润了点，韩芒才抿了抿唇，再度开口，抛出个没头没尾的问句：“你早就全都知道了吧。大概是一年前？”

空气凝固。

半晌沉默后，谢森柔声问：“知道什么？”

“所有的事。”韩芒觉得喉咙又有些紧，沉声道，“我理解你之前为什么从来没给我透露过，说实话，谢森，如果不是把你那点儿怪事联系起来，我估计只会当那些是场梦。”

说到这里，韩芒咬着牙抓了一把头发，低骂道：“妈的，其实我现在脑子里也全他妈一团浆糊。”

漫长的思绪纷飞后，谢森已消化完了韩芒竟也得知全部剧情的事实，于是伸手覆上他的手，手指紧紧包裹住他青筋凸起的手背，试图用柔和的语调安抚他此时的茫然无措：“没事的，宝贝，那些都是……”

“都是真的，我知道，那我们呢？”韩芒却挣开他的手，目光透过凌乱的刘海投向谢森眼底，瞳孔中映着细碎的恐惧和动摇，“谢森，我们是假的吗？”

“怎么可能？”谢森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