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丁零声响起,谢森耸耸肩,率先走了出去:“当然,愿赌服输。”

“你最好是。”韩芒决定,这次就算把鸡巴掐软也不能再被费洛蒙似的情欲诱惑所支配,但凡谢森毁约,必须毫不留情地逼人强制执行。

韩芒刷了房卡进门,直奔床边,回头见谢森还在那儿慢条斯理地锁门,心里冷笑。

就知道这人又不会讲信用。

韩芒几步上前,沉着脸提醒道:“不记得刚才说什么了?愿赌服输。”

“当然要愿赌服输。”谢森扬臂按住韩芒后颈,让人又往自己怀里靠了一些,戏谑的声音轻松地钻进唇边耳廓,“叫两声听听,手下败将?”

“你放屁!我……”

还没等他说完,谢森就像写流水账黄文一样,把昨晚的情形事无巨细地复述了一遍。

他说得越详尽,韩芒的印象就越清晰,神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刚才强调了好几遍劳什子愿赌服输,韩芒可没脸当场不认。

“汪。”韩芒耳根通红,半天才蹦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狗叫。

谢森笑着把手指插进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轻轻摇晃两下,让向后梳去的半长发散乱起来,又变成了平时蓬松的样子,很满意地开始哄狗:“好了,芒芒,我们该……”

“卧槽,你对着我这么叫不觉得恶心吗?”韩芒从小就是到处野的运动型选手,连爸妈都没对他用过这种称呼,乍一听立马腾起一阵恶寒,很嫌弃把谢森的手打下去,嘟囔道,“艹,早知道抹发胶了,扎不死你。”

“那直接叫狗狗吧。”谢森也不生气,执着于帮他取个今晚限定的昵称。

“……老大不小了,能别用叠字吗。”

“芒狗。”

“……”

别玩谐音梗啊!

“随便你怎么叫行了吧。”韩芒彻底放弃了。就谢森这种有病一样的脑回路,再下去还不知道要造出什么神奇的东西,不如早点进入正题。

“让我家小狗等不及了?”谢森收起笑脸,拍拍韩芒的脸颊,再开口时,已然换了口气,“背对我,趴下。”

哟呵,还挺像回事。

韩芒以前就听说谢森对陆灿然使过些不太温柔的手段,但没亲眼见识,确实不知道这人还真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威压,让他乍一听真有点发毛。不过缓过神后,倒有了几分兴味,顺从着趴了下来。

量身定制的西裤与韩芒的线条贴合极佳,光滑的面料将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谢森刚褪下这层薄布,饱满浑圆的臀肉便弹了出来,均匀的色泽被卡在大腿根部的白色衬得像牛奶巧克力一样诱人。

谢森张开手心,紧贴掌下有致的弧度,拇指用力从臀缝间的软肉划到臀尖,听到韩芒发出轻微的喘息时,又松下力度轻抚着那道红痕,柔声道:“乖狗狗,自己把领带解下来。”

“这个姿势怎么解?”韩芒想直起身子,却被谢森压住了脊背。

“听话。”谢森语气平淡,手下却并不留情,重重扇上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一声脆响,摇晃的波浪还没停下,就又反手打在另一边上。

艹,搞体罚是吧。但好像又确实有那么一丁点……爽?

韩芒呻吟出声,边在心里骂自己有病,边试着解下领带。

为了轻松一些,韩芒尽力抬起上半身,用肘关节撑地,腰间便不可避免地下凹,使腰臀相连的线条愈发勾人。

谢森放出胯下巨根,一手抚上韩芒因发力而紧绷的腹肌,一手掐着那截腰线,已经半硬的茎身在臀边游弋,不时用吐出了点点黏液的龟头戳弄着藏在臀肉间的穴口。

提防着谢森频繁的突然袭击,韩芒神经格外紧张,手上也有些泄力,半晌才将领带解下,随手把这烦人的玩意儿往后扔过去,将头埋在手臂间大口喘息。

而谢森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托起韩芒汗涔涔的额头,将白领带松垮地系在他颈上。本来平整漂亮的丝质领带被打成皱巴巴的结,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