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森我c……”

“啪!”

“……”

“啪!”

“我不说脏话了你还打?!”自己迫于淫威都憋着气闭嘴了好吗!

“宝贝,这可不是为了罚你说脏话哦,”谢森声音温柔,皮鞭挥下的力度却不减反增,鞭声划破空气,响亮得能穿透韩芒耳膜,和模糊的话语融合在一起,“真想停下的话,讲讲那个闫嘉欢怎么样?讲得好我们就停。”

反复的鞭笞让轻薄的短裤基本被抽烂,谢森索性扯开那道最大的破口,露出臀缝间颤抖翕动的深红菊穴,径直甩上一鞭子。

“啊!”席卷而来的痛感打了韩芒个措手不及,他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声音都叫得有些嘶哑,几乎让越来越频繁的鞭声淹没,“这有什么可讲的?就是我表弟而已。”

“听不见,”谢森云淡风轻地起身,放下怀里战栗着的修长双腿,鞭子从臀后游移到韩芒绳痕纵横的腹肌上,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打,“芒芒是不是太喜欢这根鞭子了,舍不得我停下才故意这么小声?”

放什么狗屁!你自己该戴助听器了怪谁?韩芒牙关紧咬,暗道。

不过,说起喜欢这根倒霉玩意儿……韩芒有些羞耻地发现,没了连续的鞭笞作陪,红肿的穴眼上竟然传来股清晰的灼烧感,疼痛不甚明显,强烈的燥热和痛苦中的一丝兴奋却在心里不断喧嚣。

妈的,自己也成变态了。

越是羞耻,韩芒就越想澄清自己有多讨厌这场荒唐的游戏,忍不住提高音量重申:“闫嘉欢只是我表弟!”

话音落地,谢森却没有止住扬起的皮鞭,任由它再次留下色情的红印。

一来,谢森还没看够小狗此时毛发被淋湿般的可怜兮兮。尽管已经挨了好几十下,但韩芒每次承受时仍然会瞳孔微缩,晶亮的星眸泛起一层雾气,呼吸间都带着某种隐隐约约的渴望,饱满的胸膛急促起伏一阵,在鞭子落下时蓦地僵直,顶端圆润的乳尖惯性地颤颤巍巍,诱人程度简直呈指数级增长。二来……

谢森对这个答案并不完全满意。

“拥抱,约饭,嗯,还有兜风,”谢森身上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下手忍不住重了几分,“你们兄弟俩关系很不错?”

“还好……”陡然提升的痛感让韩芒反而清醒一些,心底咂摸出点不对劲来,喘着气质问,“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谢森动作一顿,连气焰都息了大半。

如实相告的话,小狗绝对要炸毛了。别说又监视他快一天,就算是故意在他有比赛这天让人绑着绳缚这件事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得快点把韩芒弄迷糊,免得他追究才好。小朋友清醒的时候脑袋转得还是挺快的。谢森有些心虚。

这么想着,谢森见好就收,假装没听见韩芒问话,恋恋不舍地暂停鞭笞,转而物尽其用地把皮鞭弯曲的手柄抵到湿润的穴眼,小心地往里试探。

“唔……”后穴的空虚感被唤醒,韩芒果然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后酥麻的快感上,弓起身子,发出低沉的呻吟。

谢森松了一口气,已经半硬的巨根也同时让韩芒性感的声音挑逗得起立,干脆顺从本能,手柄几十次抽插开拓后,将龟头挺在穴口。

“芒芒,想要了吗?”谢森俯身,从韩芒腹肌上新鲜的红印一路向上舔吻,最终大口吮吸着硬如石子的乳粒,而胯下肉棒也没有闲着,紧贴柔软的臀缝,轻轻摩擦。

韩芒的疼痛已经在无数次的安抚下渐渐淡去,此时,胸前与穴眼的重重痒意侵袭而上,终于爽得他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谢森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摆动劲腰,顷刻深入甬道。

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漫长的前奏使积蓄已久的欲火一触即发,进入状态后,房间中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暧昧水声。

待一切平息下来,已是午夜时分。谢森帮韩芒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后,简单清理一下,便准备睡觉了。

“谢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