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起来,艳得要命。谢森眼神晦暗不明,借会议桌的掩盖,一手解开裤子,一手轻轻抚上敏感的深红色软肉,半推半就地往里面滑。
韩芒死死抓着地毯,上半身紧贴地面摩擦,屁股不由自主翘得更高。
他已经很努力地安静下来,但狭小黑暗的桌下空间却让听觉分外敏锐,被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会议交流不断提醒当前处境后,韩芒只觉得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像在耳边声如洪钟。
不会到最后只能录到自己的喘息吧?尽职尽责的韩秘书欲哭无泪地看着手里唯一的亮光。
谢森眼睁睁瞧着手下的小穴逐渐贪婪,吐出小包的粘稠蜜液,湿答答地裹住自己的手指,终于在指尖被紧紧吸住后,抱着巧克力样的臀肉,将粗长的巨根插入。
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谢森再没节操也不会动得太明显,只放了个龟头进去,全凭着长度硬撑,手里操纵滚圆的蜜臀前后轻微摩擦。
但这种程度对韩芒来说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负担。他本来就有点喜欢这种偷欢的快感,心里隐秘的尖叫让生理上的一点点欢愉就能烟花样炸开,爽得头皮发麻,深处的空虚正甚嚣尘上,蚂蚁似地啃噬着灵魂,几乎要逼着他放肆地低吼出声。
感受到紧致的肠道绞得越来越销魂,谢森满意地勾起唇角。
“散会吧。”
韩芒如蒙大赦,却仍然不敢放松,紧绷着最后一根弦,等待众人离开。
桌椅碰撞声次第传来,约摸一分多钟以后,会议室才终于归于平静。
在韩芒那儿跟一个世纪差不多久。
谢森响亮地拍了一下弹手的臀肉,低声:“宝贝,可以叫了。”
说着,一个挺身,将按耐已久的肉棒配合身下人悦耳的呻吟整根没入。
攻一攻二放着录音在会议室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