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父母倒是没往那方面想。韩芒从小就讨人喜欢,夫妻俩只当谢森看他作亲弟弟,听说两人关系这么好,乐得合不拢嘴。
“那我就随意一些。多谢伯父伯母招待。”谢森笑道。
韩芒默默吃菜,听谢森和自家父母继续谈笑风生,间或动两筷子,也多半是夹到自己碗里。
“谢总,韩芒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被惯坏了,太有自己主意,又不爱服软,以后你也不用碍着我们的面子,该管就管。”韩城见儿子此时乖顺得不像话,还以为他格外服谢森治,便也把谢森当作自己人。
“哪里,这个年纪硬气些是好事,芒芒正事上有分寸的,是不是?”谢森面上笑得斯文,桌下的手却游弋到他胯间,握住了那根垂下的肉棒。
韩芒简直瞳孔地震,全然不曾想过这老变态在其乐融融的家宴氛围里也能发情,对面甚至还坐着两个有点保守的长辈。
他这才回过味来。
有分寸?就是逼着自己封口呗。
但韩芒的确不敢让父母看出什么,只好僵着身子点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桌下那根在谢森灵活套弄下渐渐变硬的阴茎也小幅度跳了两下。
闫韫暗自称奇,只以为是一物降一物,失笑道:“也不知道谢总捏了你什么命门,怎么连说话都细声细气地了?”
……捏着我命根子了!
“妈,我……嗯……我去洗个手。”韩芒先斩后奏,逼谢森把手放开。
人有三急,闫韫当然让他快去。谢森用力刮了一下冠状沟,满意地看韩芒闷哼一声,逃也似地转身奔向角落的卫浴间。
对着镜子里明显支棱起来的肉棒,韩芒欲哭无泪。现在是躲开他了,但不把自己不争气的勃起消下去也难得回桌。总不能在面对爸妈的一段路上都明晃晃地挺着帐篷吧?
韩芒认命地闭上眼,撸动那根大小傲人的阳器。
有些时日没手淫过了,平凡的上下揉搓已经无法满足欲望,那处肿胀只是维持现状,远远不到射精的边缘。韩芒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谢森骨节分明的大手于桌下裹着茎身,力道强劲地揉捏,拇指时而剐蹭敏感的龟头,隔着布料抠弄尖端马眼,在父母看不见的地方肆意把玩,面上却尽是与情欲无关的沉稳优雅,真叫人欲罢不能……
脑海里想着谢森,那根东西倒是精神了些。
还不够。再不解决,自己怕是要在厕所里捱过晚饭时间了。
韩芒忍不住体躁起来,焦急地加快手上速度,但就算磨出火星子了也没撸出精水。
都怪那天杀的老狐狸!这几天夜里都是一边猛操一边给他打手枪,现在没了后面的刺激,还真难把这根享受惯了的玩意儿伺候好……
时间不等人。韩芒心一横,俯身撅起屁股,试探着打开水龙头蘸了点凉水,轻轻捅进后穴。
“啊!”韩芒的前列腺深,手指够不到,但经过谢森的调教,加之第一次用屁眼自慰的新鲜,即使只摸摸外围,那股冰凉酥麻的快感仍然如海浪般强烈。
下腹的火焰骤然熊熊燃烧,韩芒见事半功倍,一手疯狂圈着肉棒撸动,一手努力在紧致的小穴里抽插,配合片刻后,竟果真有了泄身的感觉。
韩芒不敢怠慢,又加入一根手指,仰头呻吟着,做最后的冲刺。
“啪嗒”
听到身后门开,韩芒心里紧绷的弦应声断裂,大股滚烫精液倾囊而出,有力地射在镜子上,浑浊白汁模糊了镜中影像,粘稠地向下流淌,还有些更是洒溅到了地上。
一片狼藉中,谢森死死盯着艳红菊眼里的指节,呼吸粗重,眼神晦暗不明。
攻一对镜操攻二,憋尿调教
“避我跟豺狼虎豹似的,半天不回去,原来是偷偷干这档事呢。”谢森阻止了韩芒急着要退出的手,反而把那两根手指当作情趣玩具,紧握着来回抽插,还轻轻挠了下手心,痒得韩芒屈了屈关节,更深地划过穴壁,引来阵阵粗喘。
韩芒刚射完,精神还算清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