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终于消失,韩芒大口喘着粗气,呼吸都未匀回来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嘤咛。

韩芒吓得胯下快射出来的肉棒都差点软了,僵硬地转身看去,却见着陆灿然翻了个身,从平躺换成了面对这边的侧卧睡姿,气息仍然平和,似乎无事发生。视线下移,原来是谢森不知有意无意地把黑暗里也隐约反射着水光的肛塞扔到了陆灿然身上。

刚要回身叱责他两句,谢森却就着他现在的姿势又将那根硕大的肉棒捅回了还没合拢的小洞,韩芒这次连个支撑都没有,眼前还是随时有可能睁开眼的陆灿然,心思大乱,强忍着不安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只消那巨根用力又插了二三十下,便禁不住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射出一小滩白浊。

被射精时猛然绞紧的甬道缠得如临仙境,谢森自觉濒临爆发,将已软了身子的韩芒紧拥在怀里,发了狠地加速直戳那小块凸起的软肉,终于和敏感的后穴一起迎来高潮。

前后都泄了个干净的韩芒半晌没回过神,任由谢森帮他清理,等后面干爽了,却发现谢森似乎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警觉地小声道:“还不滚?等着被灿然看到?”

“这样抱着你不好吗?”谢森笑着吻了吻他的脸。

韩芒都有些恍惚了。这人真是怪得可以,在床上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从背后抱住是挺新鲜的,但跟抱陆灿然这种香香软软的双性人怎么比?虽说还挺舒服……

呸呸呸!错觉而已,事后被谁抱都会觉得舒服吧。

“好个屁。”韩芒心烦意乱地挣开他。敌不动我动。

目送韩芒迈开还打着颤的腿爬到另一边,谢森憋着笑闭上眼睛。毕竟,要是这小子知道他光着屁股的样子又被自己笑话,恐怕会气得瞪眼睛到天亮了。

攻二醉酒,攻一睡奸预备态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那晚刺激太大,韩芒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有意避开谢森,甚至在床上都不争不抢,别说p,只要谢森在场,连衣服都舍不得脱,而谢森对陆灿然又没多大兴趣,直接导致了周末涝死的陆灿然惨遭大旱。

所以当被冷落了好几天的谢森在下班路上瞥到来电显示竟然是韩芒时,颇感意外,但还是饶有兴味地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是谢先生吗?”

不是韩芒,电话那头还夹杂着些爵士乐的声音。

“我是。”

“韩先生在我们这边喝醉了,以前都是陆先生来接,但今天他死活不让通知陆先生,我们再问也不应声了,只能拨给您。您看现在方便过来吗?”

原文里出现过韩芒常去的俱乐部,谢森正好顺路,便爽快答应下来。

听这意思,恐怕是和陆灿然间生了些龃龉去喝闷酒了,可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韩芒朋友应该不少,自己怎么成第二顺位联系人了?

对面的酒保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回道:“韩先生通讯录里,您和陆先生都是……男友那一栏的。”

谢森也没想到韩芒会有这种操作,忍不住轻笑出声,没多做解释,给酒保礼貌地道了谢便挂断电话,专心驾驶。

这间俱乐部在装潢上挺用心,即使在市中心也很是显眼,谢森只看招牌就轻松找到了目的地,顺着酒保的指引上了安置韩芒的包厢。

高大健美的少年蜷缩着身子,安静地躺在沙发上,要不是浓郁的酒香和脸上些许酡红,还真看不出来是醉酒。谢森凑近了蹲下身,才发现韩芒眉头紧蹙,睫毛直颤,似乎极度不安,像只被主人抛弃的杜宾犬。

谢森掐了一下他的脸,便见人颦眉弥深,半晌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也不知有没有看清来人,只定睛端详片刻,就起身环上他脖颈,将额头靠在他颈窝上蹭了蹭。

……比平时可爱多了。

“怎么了?”谢森被他蹭得有点心软,回抱住他的腰坐到沙发上,让韩芒靠得更舒服。

韩芒的酒完全没醒,只愈发黏人地往谢森身上贴,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谢森努力辨认才依稀听得出“不许”“蒋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