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流言?(2 / 3)

的女子很少见。

或者说就这样拉着婢女在外溜达的少见。

京城中也有不少出游的贵族女子,但大多乘着马车,马车将其载到约定好的茶楼,她们很少像赵凉絮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两人虽说不是个例,但也算是特殊的。

常惹来身边人侧目,其间还夹杂着一些让人不适的目光。

赵凉絮小声对竹木说:“失策了,我们该从安府顺辆马车出来。”

不光是这些目光,她的脚也走得有点酸。

竹木也窘迫,她不常跟在原本的赵凉絮身边,换言之也不太了解这些,她曾经倒是穿着一身婢女服饰出来采买做活,也不算显眼。

两人就近找了家茶楼,在二楼歇歇脚。

茶楼必不可少的便是说书,正巧说书人聊到了安和,赵凉絮竖起耳朵听。

“话说那当朝九千岁,当真是权势赫赫无法无天,只因得陛下喜爱,他便在朝堂之上呵斥尚书反驳将军,真是叫他做足了威风。”

京城中原来可以这样编排安和吗?

想来也是,他再手眼通天也管不住茶楼这些爱听八卦爱传八卦的人。

“说到九千岁,我们就不得不提到那位自北周逃来的公主,听闻那赵公主当年嚣张跋扈,对待宫人无不苛刻,九千岁因此得了那赵公主,那真是猫见了耗子,耗子见了米缸,将那赵公主关在府中一顿磋磨。”

说书人顿了顿,留给在座各位畅谈遐想片刻,又接着说道:“不成想千岁竟也会同一女子纠葛不分,你我不知其中具体如何,想来或许也能在我南周印证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是这主角不是英雄反而是宦官了。”

看得出这说书人能精准抓住人们想听什么,直接对着他们不知道事情展开最大胆的想象。

引得众人听的聚精会神。

竹木愤愤道:“这分明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一传,也能叫人说成货真价实的了。

旁边一桌就着说书人所讲的开始发挥。

“陈兄,你说这安和还真是祸乱朝纲,也不知那什么赵公主是怎么没皮拉脸的活下来的。”

身着蓝袍的男子一身华贵,挤眉弄眼地对身边的陈青烈说。

“你说那赵公主当日已被传遍流言,周大将军也变相承认,那赵公主身为女子被他人夺了贞洁,如今竟然还在太监府里苟活,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让那阉竖还没杀了她。”

他越说越来劲:“我看那北周覆灭的好,北周女子再怎么在我朝学着也学不来我朝女子的温婉可人、守节坚贞,已有这般经历,她就该羞愤自戕以示贞烈才对,据说北周的女子个个身高马大,甚至北周皇室都礼法颠倒,公主竟然也能争夺继承权,真是天大的笑话。”

张长飞说的眉飞色舞,一旁的陈青烈皱着眉,听了许久说道:“你我不知内里真相,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

张长飞不满:“这就是你的呆板了,你不也一向认同取个贤妻的说法,赵凉絮昔日跋扈许久,你替她说什么话?说她几句也是她活该如此。”

竹木听得气的不行,她对赵凉絮说:“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公主,他们这样编排你简直不要脸!”

赵凉絮也听的火大,她刚想有所动作,有个熟悉的女声先抢了说:“张公子嘴下留德,整日口无遮拦乱传谣言,恐怕京城中的风气都是被你搞坏的,张公子也学圣贤书,我却从不知在圣贤书里教的都是些叫人不学无术、信口开河、诽谤他人的道理。”

赵凉絮望去,自楼梯那走上来一个容貌并不出众的身影,但周身从容的气质不用忽视。

正是当时在宫中替她看过病的邱澄女官。

显然邱澄认识说她坏话的张长飞。

她语气不显,但字字辛辣:“张公子出身书香世家,也不知张侍郎怎么养出了一个这样纨绔子弟,国子监怎么什么人都收。”

“你!”

张长飞被讽刺得红了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