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纷纷提着大筐小筐归家。
阿香过去看鱼,这批鱼最新鲜,随便挑,多买了点,回去好好犒劳肚子。
夜晚各自归房,霍见秋刚将门关上,夫郎就从后面抱了上来。
齐棠下颌垫在他肩膀上,声音软甜:“爹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他虽然在糖水铺子里忙,但时不时就探头出去看看外面,看到自己男人跟爹相聊甚欢,心里舒坦。
霍见秋转过身来,一下子将人抱起来,齐棠手脚都缠上他身上去,还没开口,先亲吻起来。
如此抱姿,齐棠比他高上一截,捧着他脸颊,即使亲吻也舍不得闭眼。
看多了仰视角度的他,这个姿势别有韵味。
霍见秋舌头探进去,将小哥儿吻得七零八落,慢慢将人放在床上,娴熟地解了衣裳。
齐棠脸蛋发烫,稍稍偏过脸,轻声道:“谁说要跟你做了?”
“结疤了,不会流血的。”男人声音沙哑:“你不是想知道,做了就告诉你。”
齐棠:“……无耻!”
之后是抑制不住的轻哼,身体都蜷缩起来。
霍见秋舔咬着他的耳朵时而又包裹进湿热口腔里:“他问我将来打算做什么。”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沉重的动作。
齐棠浑身一个激颤,声音断断续续:“那、那你打算……做什么?啊哈……”
吟声从他嘴里溢出,他十指插入男人发缝,发泄般哆哆嗦嗦地在男人脸上乱咬乱吻。
他不想让他去走那么危险的镖局,但看他好像在小山村闲不住的样子。
霍见秋没说自己的想法,只是说:“他叫我学医。”
齐棠一愣:“那你想学吗?”
霍见秋挑了挑眉:“夫郎想不想我学?”
齐棠想到什么,手脚将他缠得更紧了些,贴在他耳边说:“学呗,我跟你一起学!”
说着配合地动了一下,羞涩道:“好吗?”
男人喉间发出愉悦的笑,咳了声:“嗯,估计还差点。”
齐棠翻身起来把他摁在床上,比骑马还要使劲,不知过了多久,他脸色潮红道:“这样可以了吗?”
霍见秋挑眉:“不太行……呃……”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闷吭。
小哥儿动作幅度不见大,却咬着唇,好像在旁人不知道的地方在艰难地做什么。
霍见秋额角轻轻突突直跳:“两个一起。”
齐棠幽怨地瞪他一眼,任命地照做,累归累了些,霍见秋直接躺不住坐直身来扶着他,大手圈在他腰间最后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打破了齐棠一个人的努力。
齐棠好像坐在发疯的野马身上,再也不受他控制……
得到那句肯定之后,他已经累得瘫痪在床,小腹微微隆起,双手无力勾在男人的肩膀上,想到什么摸到他胸膛。
男人身体烫得吓人,浑身热气往外翻涌,皮肤紧紧贴连之处都出了一层汗。
齐棠疲惫的撑开眼皮,看他身上没有再流血,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想方才他那么勇,实在气不过拉过他的手,用力在手腕上咬一口。
他实在太累了,最后只在男人结实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还有一大片水渍,不满地哼了一声。
霍见秋愉悦地笑道:“我说我好了。”
齐棠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他是舍不得,不然就摁他伤口,看他有多嘴硬!
小敏很聪明,很快就能掌握大部分的糖水,而齐棠一行也该回程。
之前敲门问过的妇人早早过来送行,依依不舍道:“你们真要走了?”
阿香笑道:“是啊,年纪大了,娃儿不给干了,回去享福了!”
邻居有些舍不得:“这么着急?”
“家里有个小孩要考童生,咱们得回去瞧瞧。”
“哦哦哦。”
“也该是出榜了。”
坐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