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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腰藏春 富贵金花 81645 字 1个月前

陆沣的无耻行径而觉愤怒。

陆沣竟能将一切罪责推给宋蝉,甚至不惜休妻以自保,着实令人不齿。

直到夜色渐沉,他方才叫了马车,径直朝宋蝉的住处行去。

推开房门时,宋蝉正躺在榻上熟睡。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边,弯弯的小山眉轻轻蹙起,像是受了委屈般令人怜惜。

袖中那封陆沣“休妻书”抵着他的肌肤,陆湛站在榻边,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片刻后,宋蝉在睡梦中感到薄衾被人掀起,随即浑身升起一种极为奇妙的感受。

她忍不住想要并拢腿,却又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分开。

迷迷糊糊地挪动了几下,耳边随即传来一道熟悉而不容抗拒的男声:“不要乱动。”

宋蝉倏然清醒了,尽管睁开眼只能看见发顶,却已经认出了眼前的人。

清醒之后,那种奇怪的感觉反而愈加清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在她体内窜动。

纤指无意识地穿过陆湛的发间,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最终只能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别那样……”她低声呜/咽,带着几分哀求,“脏……”

陆湛一向我行我素,开弓便没有回头箭,直到惹得榻衾濡/湿,陆湛才肯放开她。

看着宋蝉白皙的面颊顿时透红,整个人无力地侧躺在榻上背对着他,陆湛闷笑一声,伸手环过她的腰,微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的唇上透着莹润的光泽,宋蝉看得面红不已,看他迫近,更想要躲。

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扣住后颈,强行凑近。

而后似是恶趣味般吻上她的唇,宋蝉直接被亲的喘不上气,快要不行了,陆湛才放开她。

上京的夜已染上了几分寒意,宋蝉惧寒,屋内早已备好了炭炉,银炭在炉中静静燃烧,烘发出融融暖意。

陆湛将宋蝉揽在怀中抱着,一手无意地抚过宋蝉的伤腿。

“我听大夫说,你的腿好了?”

陆湛的声音缓沉而平静,话落进宋蝉耳中,她明显僵了一下。

她自是知晓,来给她医治的大夫都是陆湛的人,她的所有病情都会毫无保留地传到陆湛耳中。

她不敢瞒他,也不能瞒他。

“是。”

陆湛久在她背后,灼热的呼吸吐覆在她的耳边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好似能看见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了意味深长的审视。

“只是好的还不彻底,”宋蝉咬了咬唇,勉强挤出一句话,“可否再给我些时间恢复?”

陆湛闻言,哼笑了一声:“现在这样,与直接要了你又有什么差别?”

宋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惧怕更多。

“我只是想再养一养……才能以最好的模样侍奉大人左右。”

陆湛何尝不知她那些故意拖延时间的小心思?然而,他今日心情不错,便也不与她计较,只是松开宋蝉,转身兀自躺平在床上,闭上眼淡淡道:“睡吧。”

夜色沉沉,屋内一片寂静,宋蝉很快便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陆湛侧过头,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静静看着她的侧脸。

屋内暖炉中炭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宋蝉躺在他身旁,睡中的样子显得格外柔和恬静,竟让这屋里生出一种久违的温馨亲和。

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日子了?

从小时候起,父亲就教导他,君子须自立,不可依赖他人。自记事起的每个夜里,他都是独自一人入睡。

那些漫长的夜晚,他曾无数次蜷缩在床角,听着窗外的风声呼啸,或是雷声轰鸣,幼时的他满是恐惧与无助。

他哭过,闹过,甚至哀求过,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房中始终只有他一人。连嬷嬷都被父亲严令禁止进房相陪,一切须得他自己扛着。

渐渐地,也学会了习惯与黑暗相处,甚至爱上了其中暗藏的、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