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周思韵悄声道,“有她们看着我才好放心啊。”
周思仪自三岁起便没有娘亲,她全然不能理解这种母亲,为了孩子可以舍弃种种的心情,在她心中,无论有无孩儿,孩儿是何等模样,都比不得她自己重要。
周思仪替周思韵顺了顺背脊,“无妨,待回到家中,我再替姐姐置办。”
周思仪将周思韵牵上马车,她捏了捏阿姐的虎口,“阿姐,这次你回来了,我便不打算让你走,等过了十天半个月,圣人将这事给忘了,你便假死脱身可好。”
“我自然是不想在回到宫中,”周思韵面色为难道,“可序州仍旧在东宫啊。”
“阿姐放心,圣人没有阻拦我见序州,我与太医院院使牛柳相熟。”
准确得说,是牛柳知道了她的秘密,单方面要挟她,但能与太医院院使绑在同一条船上,对她未必没有好处,“阿姐就放心远走高飞,日后东宫之事就由我来照拂,就像阿姐小时候照拂我一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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