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羡意深吸一口气,他要如何说,总不能说他当时只是想让周思仪心疼他两句。
“寿州刺史上的折子不是问朕要不要吃八山公豆腐,就是问朕要不要郝圩酥梨,朕训斥他两句不是常事吗?”
周思仪探头询问道,“那圣人要吃吗?”
“朕……”李羡意被她这一句梗住了,“朕只是想你问问朕安否。”
周思仪心里只奇怪,安不安找太医啊,她哪里会看病,但还是软着声音道,“那圣人安吗?”
“朕甚安,”李羡意想起了上辈子自己在周卿死后,一直后悔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是你不在身边,总是心绪不宁。”
周思仪憋住了笑意,她竟不知起居郎竟如此重要。
“那圣人觉着,臣的差事办得如何?”
李羡意挑了挑眉,“还不错,下次朕再委你以要职。”
他知道周思仪人虽然轴了些,倔了些,但公案文书、断律理事,都能称得上一句宰辅之才。
周思仪踌躇了片刻,这才道,“其实臣的母亲也染疾多日……臣也想乞骸骨……”
“周文致,你娘在你三岁的时候就驾鹤西去了。”
“那臣的父亲……”
“你爹今天早朝的时候声如洪钟,健步如飞,还能去太上皇处告朕的黑状。”
周思仪拜手道,“臣全家身体都很好,定能为大梁效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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