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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软小夫郎换嫁后 霁青 84136 字 1个月前

完还需在太陽下暴晒,没晒幹的稻穀容易长虫, 有的还会发霉。

这几日太陽大, 日头足,只需将晒在晒垫上的稻穀耙平摊匀,翻晒两日就能收回去。

在收回去之前, 还要先去掉稻穀里多余的杂质, 譬如一些瘪粒和灰糠。

为此, 沈應向江家借来了扇车。

江家田里的稻子还没收完,前几日晒幹的稻穀先收回去了,用过的扇车就放在晒坝上,正好借来用用。

傍晚时分,太陽还没下山,一轮红日悬挂在远处的山头,晚霞像火一样燃烧着,灿烂而绚丽。

另一边的天空却是一片湛蓝, 淡淡的月牙若隐若现,积云似鱼鳞般铺在天上。

晒坝上,扇车的出风口正对着割完稻子的水田, 扇葉和木架在摩擦下发出吱嘎声响。

沈應摇着曲柄, 陸芦在旁边帮忙,用竹撮箕盛着稻谷,倒入扇车的粮鬥里。

随着扇葉转动, 稻谷里的瘪粒灰糠随之从出风口吹了出去, 只留下幹净饱满的稻谷, 从扇车下的出粮口流进箩筐里。

两塊水田的稻谷裝了好几个箩筐, 他们的箩筐不够用,陸芦于是又向江家借了几个。

等所有稻谷去完杂质后,沈應才挽上扁担,将裝满稻谷的箩筐挑回去。

陸芦早早清理好搭鬥,用来装稻谷,草棚堆着干柴,还放着鸡笼,没有空余的地方,他便把搭斗放在了堂屋里。

陸芦挑不动箩筐,背着背筐跟在沈应身后。

余晖映着他们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埂上,蜻蜓从草叶上飞过,青蛙蹬着后腿窜过脚边。

夕阳褪去,远山的轮廓逐渐模糊,天地间只余下一丝淡淡的绛色。

回去后,沈应把稻谷装进搭斗里,陆芦进灶屋去做晚食。

等他们吃好盥洗完,一轮弯月刚好从树梢爬上来,明亮闪烁的星子缀满夜空。

夜里屋子闷熱,他们搬来一把竹椅在院子里乘凉,仰头看着夜幕上流淌的星河。

空气里仍带着太阳晒过稻谷的味道,水田间全是蛙声与虫鸣,隐约还伴着几声犬吠,衬得夜里愈加宁静。

只有一把竹椅,沈应便叫陆芦坐在他的怀里,摇着蒲扇给他扇风。

一开始还算规矩,慢慢地,便动起了手来。

陆芦身上穿着新买的纱衣,本就轻透,宽大的手掌紧贴着布料,炙熱的温度随即传递过来。

他早就习惯了沈应的接触,一阵轻抚后,身体很快便软了,整个人瘫在沈应怀里。

沈应在后面搂着他,亲着他白腻泛粉的后颈,手掌缓缓往前移去,滑入衣摆。

察觉到他的意图,陆芦顿时神色一慌,刚要起身,又被沈应拽了回去,面朝着沈应,趴在他的身上。

陆芦动了下唇,还没来得及开口,嫣红的唇瓣便在下一瞬被沈应堵住,随后位置调换,后背靠着竹椅,坐在了下面。

沈应在他的正上方,俯身叩开齿关,在他唇上辗转了片刻,又埋下头去,于另外两处反复亲着。

陆芦攀着他的手臂,微仰着头,雙眼水雾迷蒙,眸子里落满细碎的星光。

过了一会儿,他才从沈应的唇下匀了口气,在被沈应分开后,红着脸抓住那紧实的手臂道:“别,还、还在外面。”

本想说没有人会看见,可看着夫郎眸底泛起的水光,沈应仍是心头一软,低着嗓音道:“那就进去。”

他说着,将陆芦打横抱起,两三步跨进了里屋。

擦拭过的凉席仍带着熱气,可两人根本顾不及,很快,陆芦便融化在了一片热意里。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泄进屋内,随着两道重叠起伏的身影,床帐间的蘭花香气也越来越浓烈。

完事后,两人不得不又洗了一次,陆芦没了力气,沈应便用热水给他擦拭了一遍。

每次做完那事,陆芦都很是听话,尤其在他擦拭的时候,让抬手便抬手,让抬脚便抬脚,乖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