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师长不喜欢就送给别人吧。”
耿致晔准备递出去的手僵住。
姑娘抿嘴笑笑扭头就走。
办公室的所有人都打趣耿致晔,跟老婆离婚的老光棍还表示羡慕他桃花旺。
耿致晔懒得解释,所以回家缠叶烦。
叶烦等他说完就问:“东西呢?”
“在警卫员那里。我让他随便处理。”耿致晔看着东西就想到大家的调侃,以至于心烦又膈应,怎么可能留着。
耿致晔认真说:“叶烦烦,我这次遇到对手了。为了你好我好咱家好,必须在这里多住几天。”
“自己惹的事让我给你收拾?”叶烦朝他脚上踩,“大宝还说你懒得回家叫我过来。对得起你儿子吗?”
耿致晔意外:“小混蛋没说我有情况?”
叶烦问:“他那样想能忍住不跟来?”
“忍不住。”耿致晔也委屈,“我也没干什么。像政委一样夸两句,她怎么不找政委?”
叶烦:“她那么殷勤又年轻,你怎么还跟被蝎子精缠上的唐僧似的?”
“因为你是女儿国国王,雍容华贵似牡丹,她就是个妖怪!”耿致晔道。
叶烦乐了,“不是草啊?”
“草也是兰草。”
叶烦大概明白那姑娘怎么那么执着,抛开耿致晔长相突出有前途不谈,他这张嘴夸人肯定夸到人心坎里。
叶烦:“岂不知正是你这张嘴惹的祸。”
“意识到了。我以后谨言慎行。”耿致晔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这事说起来也怪你。我在首都七年,你从没来过部队,咱俩结婚的时间点也巧,很多人就猜你相貌平平,你我政治联姻。”
叶烦揪住他的耳朵,移开他的脑袋:“倒打一耙?”
“事实——我错了,夫人饶命!”耿致晔慌忙拉她的手。
叶烦松手。
耿致晔握住她的手:“疼了吧?以后别动不动动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叶烦白了他一眼。
耿致晔:“你要不把口红擦一下?”
“不好看?”叶烦问,“还是不合适?”
叶烦一没袒胸露乳,二没风骚卖弄,哪里不合适啊。正是合适又好看,她走后肯定又有新流言,上上下下又得见着他就调侃。
耿致晔垂下眼,支支吾吾道:“你的好,我,我知道就行。”
叶烦甩开他的手:“咱俩认识多久了?”
“二十年。”
叶烦阴阳怪气道:“还记得啊?这么多年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再说了,儿女在这里,事业在这里,谁能把我拐跑?”
“只要锄头挥得好——”
叶烦瞪他。
耿致晔止住又没止住:“烦烦,叶烦烦,你这样就像唐僧进了盘丝洞啊。”
叶烦:“你一个当兵的不看兵法看什么《西游记》?”
“那还不是这两年一到寒暑假就放,我想不看都不行。”耿致晔提起这事就来气,“耿大宝多大了,还天天看。他也不腻!”
叶烦抬起他下巴:“别胡乱攀扯!明明就是你小心眼!我都快四十了,有什么好看?看看眼角纹多深吗。人家要看也是看年轻小姑娘。刚才追上来也是好奇你老婆是黑是白。”
耿致晔心说,你看起来就三十来岁,哪是那些二十出头的豆芽菜可比的。
“不擦?”
叶烦起身:“我走?”
“那,算了,算了。”耿致晔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又把叶烦气笑了。叶烦干脆不要理他,起身整理行李。
耿致晔帮忙:“住几天?我这里很方便。”推开卫生间的门:“你看,一应俱全。我这个师算是首都王牌师。”
“别辜负首长的信任!”叶烦看到地上还有明亮的瓷砖很是意外,“花大钱了。”
耿致晔点头:“这个师以前没有一丝歪风邪气,我也不希望因为我态度不明底下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