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知道——”
耿致晔打断:“别诡辩。这事算了,不跟你计较。你是不是又鬼扯过什么导致秦舒怡一直认为我和烦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没有一点感情?”
“名字好耳熟。出什么事了?”
耿致晔:“年前看到我帮烦烦卖东西一副我受苦了的样子。没人跟她说什么,她脑子有病啊一直这么自以为是?”
来人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大舅的邻居?以前周末跟你去大舅家碰到的那位?”坏了,前些年不巧碰到好像嘴贱说过几句,“我——我都没跟她说过话。”
耿致晔见状白了他一眼,看到俩小孩过来,问:“冰棒三分,豆沙味五分,要冰棒还是要豆沙味的?”
两个小孩一看高高大大的耿致晔不可怕,拿着钱到跟前,小声说要冰棒。然而只有五分钱。耿致晔直接给他们俩冰棒。
一人一个,一模一样,两个小孩开开心心往胡同里跑。
他发小不禁说:“当爹就是不一样啊。”
耿致晔:“我儿子都上初中了!”
“我儿子上高中。”
这边没阴凉地,耿致晔想换个地方,没心情跟他废话:“是吃是买是滚?”
“什么狗脾气?你在叶烦跟前绝对不是这样。”
耿致晔上车。他发小赶忙说:“有没有雪糕?”
“几个?”耿致晔问。
算算办公室的人:“二十个,帮我送进去。”
耿致晔冷笑一声,拿出一个塑料袋。发小惊呆了,“你你,准备这么齐全?”
“烦烦准备的。”给他数二十个,又递给他一个。
耿致晔发小递过去两块钱才接雪糕:“我该想到赚钱的事她最周到。”
“这钱会分给别人三成。”耿致晔说。
发小摆手:“你不心疼全给人家都行。不过你邻居运气挺好,竟然能入了叶大小姐的眼,富起来指日可待。”
耿致晔把箱子盖严实:“傻人傻福。”
“比你傻?”
耿致晔不想跟他贫,四十多了,还当自己十几岁,没点稳重劲儿。
人家是见着他才失了稳重啊。不过他发小看到耿致晔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意识到他没胡扯,“这种人都能被大小姐碰上?她运气真好!”
他的口气让耿致晔忍不住皱眉:“烦烦没得罪过你吧?”
“叶烦,叫她叶烦行了吧。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耿致晔不想在太阳底下长谈,可是见他跟八百年没见过自己不舍得放自己走的样子,便耐心说几句,“家中老大,自认为有义务照顾弟弟妹妹,在农村十年好不容易回来,父亲退休让他接班,结果工作被他弟抢了,他也毫无怨言。一大家子住一个小院,这种情况他弟结婚要买三转一响他也给买。他大妹婚事刚定下来就要赚钱给他妹准备嫁妆,还要供小弟上大学。”越说越无语,“反正就是一个缺心眼老实人。”
耿致晔发小刚才那么问只是出于关心,听他说完突然想到一个人:“他对象没意见?”
“还没对象。”
发小立刻问:“我小舅子连襟的妹妹,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