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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窗前,手中握着一卷书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深思。

“芙蕖,我心中的美人。”纪胤礼踏入屋内,立刻将晏芙蕖搂入怀中,轻轻在她的柔美白皙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夫君……”晏芙蕖假装羞涩,美眸含着脉脉温情,担心摔倒,双手紧紧勾住纪胤礼的脖颈。

纪胤礼年轻气盛,面对怀中的温香软玉,他并非能够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在晏芙蕖眼中流露出春意之际,他难以压抑。

“夫君,我们还需向老夫人请安,共进晚餐呢!”晏芙蕖轻吟低语,声音娇媚动人,似是拒绝却又充满诱惑。

看着纪胤礼为她心动,晏芙蕖心中暗自得意。

男人哪一个不迷恋美色。

以她的魅力,必然能够轻易迷惑粗犷的纪胤礼。

“无妨,母亲更加期待着抱上孙子。”

红罗帐幔缓缓落下,却无法遮掩室内的浓情蜜意。

此刻的欢愉,甚至超越了新婚之夜的激情。

外面的丫鬟们听到房间内传来的昵昵私语,一个个脸颊羞得如同晚霞般绽放,满脸通红。

此刻,位于纪家宅院的正厅之内。

纪夫人身着一袭织工精致的宝蓝锦缎比甲,面容清瘦,肤色略显蜡黄,头饰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喜鹊金步摇,其风格略显俏皮,与夫人素日里的严肃和刻板神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时,她正听着下人汇报,得知儿子一回府,竟未向她请安,而是直接前往了晏芙蕖的居所。

夜色渐浓,明月高悬,桌上的菜肴早已失去了温度,却仍不见这对新人前来共进晚餐。

纪夫人的眼神愈发冷厉,双唇紧抿,显露出几分愠怒。她一挥手,将桌前的餐具挥落在地,愤愤地说道:“晏家的女儿,竟是这样的家教!整日只知道纠缠男子,不知廉耻!”

站在一旁的纪嬷嬷见状,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她深知少将军的嘱咐,急忙劝解道:“夫人,请您务必谨言慎行!当前少将军正需晏家之力扶持,我们绝不能轻易开罪晏家!”

纪夫人心中暗自咬牙,连做几个深呼吸,心中充满了对往昔荣光的怀念。

想当年,纪家辉煌时,她的闺中密友个个嫁得如意郎君,生活富贵荣华。

唯独她,早年丧夫,为了培养儿子,甚至不惜耗尽了自己的嫁妆。

如今,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不许任何事物阻挡儿子前途的发展。

“你说得对,这口气我暂且忍下。”纪夫人心中暗忖。

她对儿媳的厌恶之情由来已久。

自从儿子成亲后,他来探望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也仅是匆匆请安,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晏芙蕖的身边。

即使这个儿媳能为儿子带来极大的助力,也无法减轻纪夫人内心的反感。既然不能明言斥责,她便在其他方面寻找发泄的对象。

第19章 请求/说服

次日,晏芙蕖屈膝请安之际,她于门外恭候了漫长的一个半时辰,方才得到起身的许可。

为了维持良好的声誉,以及在纪胤礼面前塑造出孝顺儿媳与美貌贤妻的形象,晏芙蕖不得不将这股怨气强行压制在心底。

她耐心地等待着,直至纪胤礼对她产生依赖,无论在家或是外出都离不开她时,她再对那恶毒的婆婆展开报复。这是一场为了争夺同一颗心的战争,两个女人各藏心机,暗自角力。

谈及晏菡茱抵达荣恩寺的第二日,为了使“戏”演得更为逼真,靖安侯的老夫人特意遣人下山,延请医师上山为其把脉,以此证实沈钧钰来荣恩寺照料她的病情并非临时退缩,不顾同僚之情。

尽管沈钧钰欲返回,却被老夫人强制留在了禅房之中。

整三天,老夫人卧床不起。沈钧钰见此情形,深知祖母一番苦心,不敢有所违逆。

到了第五日,老夫人终于能够起床,身体状况渐趋好转。然而,沈钧钰多次恳求祖母返回侯府,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