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因此才如此。”陆佑庸脸上又起了一丝讥诮的神色:“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位皇上,掌权后的第一科,必然是以实务为重,问策于士的,今科科举,众人都如此推测,至于这忽然冒出来的女科,究竟会如何考,却不好说了,这位嫏嬛女史,颇有些见识,显然她如今赌的是考实务,左右你家闺女年纪还小,赌一把也没错,这诗文技巧,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不若就在这策问上多下些功夫,做些准备,到时候能提出些务实的策论倒也能出奇制胜。”
白素山一贯信服这位老友,自然点头道:“你说的是。”陆佑庸沉吟:“看来这次州推出的试题,还该让这位嫏嬛女史也来参详参详才是。”
白素山笑道:“主要是我们家丫头一贯十分桀骜不驯,如今却被这位女先生制得死死的,昨夜领了题目回去,果真拿了书来翻了又翻,又是找典故又是找策论,倒让她那几个义兄都忙坏了,也替她参详到深夜。”
陆佑庸听他说到几个养子,却又想起一事:“你家禤海堂回来了?”
白素山摇头:“大概也就是这几日了,总要过年的嘛。”
陆佑庸道:“不知道这次连山那边的货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