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了,但门口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叩门声,有低低的声音:“叫小姐来,没声音了,应该是完事了。”她顾不得身下的疼痛,敛起衣物,翻身而起,将瘫软在床前半解衣裳的上官萍扶起翻在床上,匆忙缩入了床底下。
险而又险,在房门打开的时候,她躲进了床底下,有人举着明亮的灯进来,赵朴真屏住呼吸在床底,看着一双纤巧双足,套着柔软的明珠丝履缓缓步入,雪白丝裙垂在鞋面上,波澜不动,远远在床边就停住了,并不肯上前。她旁边一人穿着宝蓝万字头软鞋的人向前走了两步,显然再探看床上的动静,听到窸窣的动静,低声道:“有落红,内裙小衣上也有血,想来是成了,昏迷着,想来是香里面的药性太大,刚才又给她喝了点酒壮胆,药性大了点,朱碧过来扶她出去睡到明天就好了。”声音正是王妈妈。
小衣上的血迹?赵朴真心中暗自庆幸,想来那是上官萍的葵水,也幸而如此,否则以王妈妈的仔细,上官萍没侍寝过一眼就能看出来了,那自己可就藏不住了。
朱碧上前,和王妈妈扶着,将上官萍扶了下床,有些跌跌撞撞地将她背了出去,王妈妈道:“娘子且在这床边跟着王爷歇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