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尽可能缩成在子宫里的模样。

在温暖的羊水里，她是安全的，没有烦恼的。

“咚咚”

两声敲门声后，是熟悉的公事公办的声音。

“叶总，我是陈秘，有重要事情请示。”

本来叶佳要生气、烦躁的，但听到她这么说，也只能压下心情，撑着台面支起身来，虎口卡住昏沉的额头，沉闷道。

“进。”

陈秘关上门，踩着高跟鞋来到叶佳宽大的办公桌前，望着叶佳露出颓态的身影，神情复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