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让我一让。”
徒杨欣然答应:“让你何妨?”
甄宪接道:“我们赌在晋嘉身上,不能教他平白出力。”
徒杨与水溶自无不允之理:“很公道。”
水溶先说:“我对殿下的《花气薰人帖》觊觎已久,若侥幸得胜,殿下可愿割爱?”
“这有何难?”徒杨点一点头,又砖头看向甄宪,“我记得府上有一柄削铁如泥的龙泉宝剑,是早年taizu皇帝下赐给曾外祖父的?”
甄宪笑道:“可是凑巧,父亲去年把他赏给二弟了。”
甄实答应一声:“殿下放心,小人自当愿赌服输。”
甄宪说道:“我是要狮子大开口的,近来重读四书,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说来凑巧,昨儿个往琉璃厂闲逛,在平山堂瞧见一部王阳明批注的《孟子》,当时未曾带足银两,方才记起,那是王府的产业,若侥幸赢了,在良替我讨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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