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纸张抄写今日学的国礼恢复冷静。
真是想杀了武丛筠。
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白月澄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是不是往自己房间来。
是的。
裴文宁扣了扣房门。
白月澄刚松了一口气,开开门看到裴文宁的样子,这一口气又提起,“怎么会……”如此狼狈?
武丛筠不是喜欢裴文宁吗?怎么她回来时连个撑伞的人都没有?
两人闹掰了?
此时白月澄已经换上了寝衣,卸去了珍珠膏,裴文宁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掐痕。
“她干的?”裴文宁先问。
“嗯。”白月澄点头,也借着话问了一句,“你这也是?”
裴文宁低低笑了一声。
白月澄觉得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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