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三角裤,套在一只地球仪上,墙壁上挂着的全国地图上面贴着一条丁字裤,由于工作需要,还有一副本市地图,上面钉着一副胸罩,而且一看就是洪霞的a罩杯。
而洪霞本人,真坐在乱糟糟的沙发上,穿着一见红色的薄纱睡裙,左边裙带子从肩膀滑落,露出一片冰肌雪肤还有一小半小妞之巅,盘腿坐在沙发上,裙摆卷起几乎都到腰际了,中心地带一览无遗,一条白色的纯棉小裤,遮挡不住几根俏皮的芳草,最真之地轮廓清晰可见。
只见她秀发散乱,双目无神,清秀的脸上泪痕未干,听到声响,她默默抬起头,一看到刘英楠,眼泪再一次从眼眶中涌出,看起来是那么的悲伤,凄楚,无助。
一看这场面,刘英楠顿时吓坏了,连忙冲过去,握着她的肩膀道:“怎么了这事儿?是谁?是谁做的?”
“什么谁做的?”洪霞流着泪,哽咽的问。
“你呀……”刘英楠怒发冲冠,满脸杀气,看着她斜在一边的肩带,道:“到底是谁非礼了你,我去弄死他!”
“你有病啊,你才被非礼了呢,你们全家都被非礼了!”洪霞瞪着红红的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一听这话,刘英楠顿时放心了,不过看着满屋狼藉,她又悲伤痛哭的摸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非礼之后。
“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刘英楠挠着头问道。
洪霞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鼻子一抽一抽的,忽然扑到他怀中嚎啕大哭道:“我太悲惨了,我可怎么办呐,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悲之怨魂
刘英楠满头黑线,看着怀中哭号的洪霞,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还活着呢,你能不能换个台词,别来小寡妇哭丧这一段啊?”
“讨厌。”洪霞在他胸口捶了一小拳,泪中含笑,宛如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美艳不可方物,尽管神情仍然哀伤,但却是美得让刘英楠心颤。
“你到底怎么了?”刘英楠抱着她,准确的是说洪霞窝在他怀中,懒洋洋的像只小猫,一动不动。
一听他问,洪霞又是悲从中来,落泪如雨,道:“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我哪知道你怎么了?”刘英楠都要哭了。
“你……我……”洪霞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道:“你自己看看,我现在是,人也变老了,胸也变小了,工作也抄了,男友也跑了,存款也少了,就连大姨妈都离我而去了……”
刘英楠听得一阵头大,也不知道是她因为怨念太大而顺口胡说,还是真的,刘英楠紧紧的搂着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刘英楠说道:“这双强有力的臂膀正紧紧的搂着你,说明你的男朋友就在你身边。”
“我就这么一说,为了押韵嘛!”洪霞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这才放开她,她深吸一口气,有些扭捏的说。
“为了押韵咱也不能胡说呀。”刘英楠语重心长的说,这是他们很多记者的通病,有时候一篇文章为了更顺畅,一个新闻为了吸引人,他们不惜虚构一些东西,编造一些东西。
洪霞明显没空和他抠字眼,更没空听他将大道理,直接告诉刘英楠:“除了男友跑了之外,其他都是真的。人变老了,胸变小了,工作炒了,存款少了,大姨妈都不来看我了……”
“啊?这都是真的?怎么可能?”刘英楠惊呼,但很快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次考验,他立刻一本正经的说:“绝不可能,你看看你,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这年月,想泡妞把妹,就得有些基础,不求出口成章,但也得熟记几个名句名段,早晚用得上。就像刘英楠,以前一有时间就会翻看古文版的金瓶梅,成就了他很高的修养和基础。
洪霞听了他的赞美之词也是微微一怔,作为记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