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件事,去年应天那边三司会审前后,雒尚书在顺天添置了不少房产,三司会审后,雒尚书又写了封私信,着人送递应天,不知收信人是谁?”
雒佥脸色大变,讷讷着说不出话来。
郭资暗暗叹气。
雒佥啊雒佥,你真以为锦衣卫总衙在应天,纪纲等人也在应天,顺天的锦衣卫就是吃干饭的,别天真了,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一举一动都在陛下眼里。
你做的那些事,连我都瞒不了,如何瞒得过咱们这位永乐大帝?
还是太天真了啊。
要知道陛下以前封燕王,王地原本就在顺天!
朱棣阴沉着脸斜乜一眼雒佥,“怎么着,雒尚书那封信见不得人?”
雒佥心中的崩溃的,他根本没想过,原来自己做的事情都被陛下看得一清二楚,他有点心虚,更有点懵,闻言脱口而出,“那封信是写给我以为侄儿的私信,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嗯?!”
朱棣笑了,笑得很怜悯。
郭资摇头。
完了。
千不该万不该,雒佥你不该说收信那人是你侄儿,你随便编个身份,哪怕说是你祖宗也好啊,你这么一说,岂非说你和陛下是兄弟?
收受大额款项,又御前僭越,你作得一手好死。
死定了。
朱棣并没有发怒,“既然如此,那朕并无异议,雒尚书退下罢,朕还需要叮嘱郭尚书诸多政事,接下来你俩在顺天,可要勤政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