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舵。
立即有卫士上前。
黄昏侧身,腰间绣春刀,怒喝一声,“谁敢?!”
卫士们吓了一跳。
看向朱高炽。
朱高炽脸色涨红如猪肝,终究是身居高位的人,被人骂连猪都不如,岂能没点脾性,何况朱家历来最忌讳的就是猪。
朱和猪同音。
指着黄昏怒道:“你想作甚?”
黄昏冷笑一声,“我想作甚?我倒想问大皇子殿下一句,你想作甚?”
朱高炽还是懵逼,“我想作甚?”
黄昏呵呵一声,“肆意增发宝钞两百万之巨,几逾国家年收十分之一,让大明在一片大好形势下,经济不断下滑,致使陛下不得不中断亲征,又将二皇子殿下困在福建,其心何在?”
朱高炽愣住。
旋即心里暗暗叫苦。
我不增发宝钞,哪来的钱给你们去打仗?
我不把二弟困在福建,他要是回到应天,等父皇归来,老子都凉了。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绝望啊。
旋即脸色一沉,黄昏今日怒骂自己,践踏皇室尊严,这个面子不得不找回来,哪怕他是父皇宠臣,自己也不能丝毫退步,怒道:“辱骂皇室,践踏天家,臣子黄昏,其罪当诛,拖下去送至南镇抚司诏狱!”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既然大皇子殿下都发话了,王府卫士哪还惧怕黄昏的飞鱼服绣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