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弟子只有两位,大弟子郁修和二弟子敖吒。他们两个也是神学院硕士,有道士证的。
敖吒小学五年级就成了户口本上唯一健在的那个人,自己野蛮生长几年好后就被亲戚送进了道观,被师父大师兄养大。
他这大师兄什么都好,个头高,长得帅,有涵养,修养更好。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有重度洁癖。
那快称霸道观的二哈之所以怕郁修,唯一的原因就是一旦被郁修看见它身上的毛脏了一点,就会被抓去里里外外洗上一遍。当初二哈少不更事的时候,最高纪录一天被郁修洗了七次,直接导致它一连七天都提不起精神拆家。
能让二哈怕到停止拆家,可见郁修的威名多么恐怖。
焚香沐浴,清雅的香气缠绕着浴桶里的湿气让人闻着舒服极了,敖吒特意多泡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忘记带新衣服进浴室,就直接穿了脱下来的衣服去了后院。
果然,换上一身月白道袍的郁修一打眼就看见了敖吒没换衣服。眉毛刚皱起来,可他却并没开口训诫,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些许,瞧样子,是刚从小屋里出来。
“进去吧,师父找你。”郁修道。
敖吒只奇怪今天师哥怎么转性了,带着一脑门子的问号进了小屋。
清风观观主张清风,人已经七十多了。此时就坐在那小屋最里面的椅子上,只瞧一眼,一股子画里走出一般的仙风道骨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