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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本能里有昆虫求偶的一部分,他向雌性展现他身上漂亮的外形跟体魄、再与她发出雄虫引诱雌性的声音,“阿姐……你不想要我吗?”

他将她的手从他的脸颊处下移至他的脖颈,他引着她感受他凸起的喉结,再让她用手掌隔着项圈去握住他修长纤细的脖颈。

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的女人,谢棠会给对方竖起大拇指。

她是无法给自己竖起大拇指,因为她忍不住。

她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在两人身后的大树上,草地上惊起的萤火虫于夜色中绕着两人飞舞,她在此去品尝他生产的蜜糖。

她一开始只是想亲吻他,可渐渐的身体逐渐不对劲起来。

她的身体好似一捧干柴,而他就是点燃它的烈火。

她越是亲吻他,嘴巴里就越是干渴,于是越吻越深。

她真的想再越界一些,可是他的族人就在不远处庆祝节日,她的耳朵还能听见人群中载歌载舞的声响。

她能接受躲着人群在树后接吻,但是在这样一个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现场的场合,更进一步的事情她不会去做。

更为亲密一些的行为应该发生在四面都有墙的地方,而不是在野外。

她的理智是这样想的,可是在玄蜃怪物津液的迷惑下,她的身体逐渐有脱离理智控制的征兆。

她的耳边响起鸟儿于山谷的鸣叫,响起人群于午夜的喧闹,她的灵魂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不知去往何处,沐浴在玫瑰蜂蜜般的甜香内飘飘然。

人类拥有牙齿,咀嚼跟啃咬食物是本能。

人类的嘴巴也拥有吸力,将甜美的汁液吸吮入喉亦是无师自通。

头很晕,身体却很轻。

好吃的食物忍不住一直吃下去。

直到她的肩膀传来一阵被啃咬的疼痛,她的意识才伴随着自己倒吸的凉气回炉。

视觉重新回归时,她入目所及是他白皙肩颈肌肉之上与层层青紫色齿痕叠套在一起的红色吻痕,而她有力的手掌心还在肆意欺负着这具身体的主人。

她感受到她抱着的这具躯体在发抖,当她停下动作竖着耳朵倾听时,还能听见不明显的低吟。

似乎是察觉到将她咬清醒这件事,玄蜃松开了咬在她肩膀处的牙齿,将额头贴靠在那里平复起自己错乱的呼吸。

又过了一会儿,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嗔怪道,“你方才还好意思还调侃我是色中恶鬼。”

两人这一分开,谢棠看见他那身穿来祭祀的巫袍被扯得四敞大开,露出其正面白白嫩嫩还带着粉红色指痕的皮肤。

谢棠心虚地移开视线,目光不经意撇过他的嘴唇,只见那原本涂得整整齐齐的红色口脂已经被摧残得在嘴唇边糊成一片,让他一看知道被人糟蹋得不轻。

而与之形成微妙对照的是,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连扣子都不曾被人解开一颗,身上不舒服的地方也只有肩膀处那一圈齿痕。

毕竟她只被他咬了一口,她咬他多少口就不知道了。

“咳咳……”谢棠微妙地将视线停顿一秒,接着快速移开,“好色乃人之常情。”

人尴尬时就会给自己找点事做,弄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谢棠东瞅瞅、只看看,只觉得玄蜃背靠的树干长得可真树干,他头顶枝繁叶茂的树冠也真树冠。

她退缩,他便选择进攻。

他好不容易把她勾引到失控,自然不肯轻易放手。

他今天要勾引她逐步失控,这种关键节点就需要乘胜追击。

“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好坏……”他难耐地凑过来,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她的脸颊,“阿姐快些再与我贴近一些,你对我怎样都可以,怎样我都依你。”

谢棠吞咽口水,试图拒绝,“你的族人还在……”

“管他们做什么?”蝶寨圣子直白又大胆,热烈且火辣,他凑过来在谢棠的脸侧落下湿漉漉的吻,“谢棠,你真不想在本族庄重严肃的祭祀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