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提起过两次的熟人了。
少年跪下,却被酒液呛到,玫红色洇在衣袍上,很是狼狈。
有些过分了。
殷熠轻咳一声,缓缓走近。
“皇叔。”少女并未有被人撞破的窘迫感。
“参见摄政王殿下。”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洒了可惜了。”殷熠低头问跪地的梅惊月,“这是……怎么了?”
“回殿下,晚生礼部侍郎梅源泽三子梅惊月,方才冲撞了郡主。”
“先起来吧。”殷熠招过来远处的宫人,“带梅公子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梅惊月行礼:“多谢殿下。”
少女皱眉道:“皇叔。”
“皇叔看的很开,你想养男宠无事,你与男宠你情我愿即可。只是威逼朝中大臣之子便不合规矩了,今日之事若是被旁人撞见,御史台弹劾你和你父王的折子能将孤淹了。”
这位郡主略微思考,郑重问道:“不是朝臣之子便可以了吗?”
“孤不是这个意思。”
殷熠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忽然知道静圆的那句“不当男宠”是对着谁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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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纪事》:“天佑元年四月二十三日,孤察幼帝读书彷徨,欲寻各位世子王孙进宫与帝畅谈。
然朝臣度孤之腹,以为孤存不臣之心,其甚冤也。
伤心至此,孤不敢忘责,今日共批阅四十八封奏折,然忧心陛下与天下,实为孤之幸事,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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