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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场很丑[六零] 骊偃 77652 字 1个月前

常年对孩子不管不问。老爷子去后,顾叔抹去了瑶瑶的大半记忆,孩子缺乏安全感,黏人得紧,他工作也忙,偶尔让她上下学帮着接送一下,她次次忘记。

谢言知道自己不能在想了,闺女笔记里的家是温暖的,爸妈是恩爱的,便是舅舅易安,对她也是极好。

“瑶瑶长这么大,所有的吃穿,没用过家里一点。我每月的工资都寄给困难的战友了,那些人要是有话,叫他们来找我。”

丁静噎了噎,无奈道:“老爷子的身份现在看着无事,就怕以后被人揪住不放,严格来说,他毕竟是资本家。依我看,他给瑶瑶留下的东西,还是收起来吧,钱财也别用了。”

这点谢言无异议,左右他的工资不低,养一个闺女完全没有问题,支助的几家战友,也该停了,帮人一时可以,万没有帮一辈子的道理。

心里想着,谢言扶正闺女,掏出手帕擦去她小脸上的泪,抚平她身上的粉嫩小裙,解开小辫重新梳理。

撩起头发,没有见到本该戴在闺女脖子上的木珠,谢言大惊:“瑶瑶,你脖子上戴的木珠呢?”

谢瑶抽噎了声,摸了摸脖子:“姐姐拿走了。”

“姐姐!哪个姐姐?”想到老爷子临走时,拉着他的手声声叮嘱,谢言心下一慌,丢下梳子扶着闺女的两肩,紧张道,“瑶瑶,乖,告诉爸爸,哪个姐姐拿走了你的珠子?”

谢瑶悄悄地看了眼妈妈,抿着嘴不敢吭声,谢言心下一沉,抱起闺女坐在丁静对面的沙发上,压了下心里腾腾上窜的怒火:“你知道。”

“一个木头珠子,你至于吗,脸黑的跟个包公似的……”

谢言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止不住怒吼道:“丁静”

谢瑶吓得猛然一抖,大大的杏眼里噙满了泪。

谢言拍了拍闺女吓得轻颤的小身子,闭了闭眼,再睁开一脸平静:“谁拿的?”

“陆副院长的侄女,陆南琴。老谢,”抠了抠手心,丁静嗫嚅道,“算了,那姑娘当天就走了,她家在京市军区,为个珠子,你总不能还专门跑去要吧。”

谢言没管她,站起来,抱着闺女就往外走。

“老谢,”丁静拦在门口,哀求道,“我求你,算了,好不好?陆副院长是我的上级,为个木珠子,你追到单位去要,你想想,别人会怎么看我?日后,我还怎么让待在医院里工作。”

“丁静!”谢言按着闺女的头,让她趴在自己肩上,捂住她的耳朵,“我有跟你说过吧,瑶瑶命格轻,需要木珠来压。”

“老谢,命格之说,纯属封建迷信,根本就不可信。”

“不提是不是封建迷信,它总是老爷子留给瑶瑶的遗物吧……”

“老爷子都让人把瑶瑶脑中有关他的记忆消除了,还说什么遗物?”

这真是有理说不清,谢言再次闭了闭眼,长吁一口气,推开丁静,抱着闺女大步出了家门,去了医院。

找到陆副院长,说明情况,请她侄女将木珠寄回。

寄回的木珠,谢瑶戴着极不舒服,不但感冒不断,还恶梦连连。

后来,谢瑶记得爸爸请了长假,带着她又是坐车又是坐船地到了一个座落在半山腰的寺庙。

长须如霜的老和尚接过木珠,只对爸爸说了一句话:“天命不可违,该来的躲不过,谢施主做好心理准备吧,小姑娘还有10年。”

走前那老和尚让住持送来一个新的木珠和一句话:“可保魂魄离体后2年不散。”

以前谢瑶不懂,现在想来,那颗新木珠应该跟她夺体不死,连番穿越有关,只是2年不散的这个‘2年’,不知是怎么算的?

还有军营里的这个陆南琴,跟那个拿了自己木珠的陆南琴是一个人吗?

从寺庙回来,谢瑶记得父母的关系一度降到了冰点,小小的她不懂为什么,专门去厂里找了爸爸。

爸爸看着她长长地叹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去西点屋,订了个小小的蛋糕。当时她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