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夜给他做了截肢手术。
“谢言,他应该是名团长吧?
“是。
“按他的职位,腿上的伤怎么会延误?
“他把药让出去了。
老爷子悠然一声长叹,“带我去看看。
拄杖站起,老爷子急急往外走去,这一刻,他心里很乱,若是事件不能改变,那二十二年后,乖孙是不是还要面临被夺体的危险。
站在病房外,老爷子深吸了口气,才在顾医生的搀扶下一步步走进谢言的视线。
“谢团长。
“您是? 谢言撑着身体,缓缓地靠坐起来。
“左中赏。 老爷子伸出手,目光打量着谢言,满脸胡茬真看不出长成什么样。
瑶瑶天天夸自己长得美,也不知道她的容貌,是不是来自母亲丁静多些。
“左会长,幸会幸会,请坐。 松开手,谢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会长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灰吗?
“看你的面相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老爷子随口打哈哈道,“谢团长,能聊聊你家里的情况吗? 瑶瑶笔记里,除了父母外,在没其他家人,也不知她儿时,生命里是不是也有一个疼她,宠她的爷爷。
说实话,光是这么想一想,老爷子便有些吃味。
谢言一愣,继而就放开了,左家捐献的文件,还是经过他的手传到上面的,左老爷子虽然问得突兀,但可以肯定,他本人是没问题的。
面对这位令人尊敬的爱国长者,谢言拒绝不了:“我自幼父母双亡,跟着爷奶长至十二岁,爷奶去逝后,就参加了组织……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爷爷的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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