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服来。”
笑意不达眼底,可装得却有模有样。
客人轻哼:“还不快去!”
祈成酒起身,转身间隙有一道红光闪过,他走出门,里面客人却突然呼痛,只见他一双手好似被灼烧过一片通红。
岑谣谣:……
好,彻底长歪了。
算是知道他这副德行怎么来的了,不管心里怎么想私下怎么做,反正面上很会演。
还有那些他很会的场景,似有似无的肢体动作,动不动就出口的情话,不然就是壁咚,这从小耳濡目染,能不会吗?
说起来这是哪,祈成酒的记忆?
不等她想清楚,眼前画面已经彻底消散,她睁开眼,天已经大亮。
光亮照进来,将祈成酒苍白的脸照得更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叹了一口气,任劳任怨起身给人拆了绷带。
恢复的还行,一身的伤经过一晚上已经不渗血了。
她惯例撒上伤药包扎,嘴中嘟囔着:“看吧,骗我就是这个下场,只能躺在床上任我摆布。”
她一把拍在祈成酒脸上,五指红痕逐渐清晰,她满意了些:“让你总骗我,活该。”
躺着的人指尖动了动。
昨晚睡得突然,还做了匪夷所思的梦,岑谣谣想着这事,包扎完赶紧内视,只见那截骨头没那么烫了,只瞧着很萎靡,光也很淡。
也不知道怎么了。
“小姐醒了吗?二小姐来了。”
这一波波的。
岑谣谣再拍了拍床上人的脸才起身换衣服出门,来的人是岑乐盈和顾修言。
岑乐盈正在加固隔音术法,顾修言正直直看过来,视线不断往房间里扫。
她挑了挑眉,随手把门关上。
“你们怎么来了?”
岑乐盈不太自在:“没什么,就来看看。”
“我这有什么好看的,荆山芙蓉我拿到了,魁首也是你的了,没什么别的事。”
岑乐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当即站起身:“我就来看看你,你就不能说句好话?”
岑谣谣正好坐下,她抬眸,眼中浮现笑意:“啊,这样啊。”
分外欠揍。
岑乐盈气得原本要问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她转身就要走:“亏我好心来报信,岑逸灵根碎了,这事肯定会迁怒你,你早做准备吧。”
说着直接离开,此处只剩下顾修言。
岑谣谣看过去:“你不走?”
顾修言别过脸,声音依然生硬着:“我来也是为这件事,我可以跟家里说提前成亲,你就能免除了这次责罚。”
岑谣谣:……?
成个大头鬼的亲!
她:“不可能,要我跟你成亲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要说来退婚倒是可以,反正处境已经很差了,我不介意再差点。”
她这话说的直截了当,本以为顾修言会生气,不曾想竟没有。
声音还变扭着:“是我不对,我已经知道当初是你救的我,寒毒也是因为我才染上,你气多久都行,但如今岑家你的处境只会更艰难,你嫁过来,我还能给你找医修治寒毒,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
咦惹。
她把人前的茶水一收:“不需要哈,你该走了吧?”
顾修言面色变了变,他就要发作,看到岑谣谣时又生生把气憋住。
他起身,视线不断看扫向那紧闭的房门:“我会直接跟家里说提前成亲的事。”
岑谣谣:?
她火气一下上涌:“你怕不是失心疯了,看不出我对你一点喜欢都没有吗?上赶着要跟我成亲,这么喜欢倒贴?”
“你——”
顾修言脱口而出,却又生生止住,他转身离开:“我会提的。”
岑谣谣气得不行,随手抓了个杯子扔过去:“你不会以为成亲就能绑住我吧?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绑住我,我做什么全看我愿不愿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