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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没挨着,就变样了?

岑谣谣听言神色一怔,对啊,她什么时候跟祈成酒这么好了?

——

她还没搞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便已经跟祈成酒走到县衙门口。

说来也怪,她提出分组行动的时姜白一下就同意了,搞得她心里怪不安的,临走前还提醒茉语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这边也得快点才行,所以她径直来了县衙。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决定演一下。

她看向祈成酒:“准备好了吗?”

“嗯。”

岑谣谣点点头,当即走上去去敲大鼓:“大人!我要报案!大人,我要报案!”

话音一落,县衙内乌泱泱出来一行人,一下就将两人围了起来,为首的那位应是捕头。

“何人击鼓?”

岑谣谣像模像样行礼,声音恳切:“回大人,是民女报案。”

她抬手一指,方向正是祈成酒:“我要状告这厮,他乃我家聘请的小厮,不曾想他生了二心,想谋求我家财产,仗着有几分姿色便来勾引我。

“小女子鬼迷心窍着了他的道,他又勾着我私奔,将我带到晋城后便要写信勒索我家人。”

她拿出一封信递过去:“此信是我无意间发现,还请大人明察!”

捕头看向祈成酒,在看清他的五官时,心里那点疑虑顿时打消。

生得这副模样,确实有勾人的资本。

岑谣谣也看过来,示意祈成酒给点反应。

祈成酒从善如流,双手交叠行礼:“此信并非小生所写,小姐与小生定下终生时说的却不是这番话。”

他稍稍停顿,声音低了些:“小姐曾说要与小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的陷害又是何为?”

岑谣谣傻眼了。

他发挥的有点太好了,而且还给自己加了戏,她差点就要信了。

捕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当即断定这是一番情爱官司,他挥手:“把两人都带进来!”

二人顺利进了县衙。

方一迈入岑谣谣便觉得不对劲,这个地方好冷,不是那种凉风吹过的冷,是那种沁入骨子里的冷。

她状若无意抱着自己胳膊:“官爷,我怎的觉得里面比外边要冷些?”

旁边的小捕快应声:“姑娘,我们县衙靠南,如今这个时辰太阳照不到,自是要阴些的。”

“原是如此。”

她视线流转着,白天鬼惯常不会直接出现,一般会附身在什么身上,许是漂亮的花瓶,许是不起眼的扫帚。

她一一扫过每一处角落。

奇怪,都没有。

“二位这边。”

他迈入公堂,捕快围在两侧,而县令也缓缓迈入,坐在上首的交椅。

岑谣谣下意识投去目光,只一眼她便心里一惊。

好家伙,这县令身上全是鬼啊!

除了头上官帽,身上穿的,手上扳指,足下黑靴,甚至腰间的玉饰都附着鬼。

她数了数,足足有十一个。

十一个是什么概念,大概就是现在这个县令直接走进地府,都不会有人怀疑他是活人,身上阳气都快被吸干了。

这得夜夜噩梦,出门都得鬼打墙吧?

她与祈成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

那杀了人的鬼应该就在他身上。

“二位,”眼下一片青黑的县令打了个哈欠,他没精打采地抬眸,在看清二人时困倦眼眸猛地一凝。

是修士,他们是修士。

他一改懒散模样,手猛地拍下惊堂木:“将他们赶出去!”

岑谣谣:啊?咋回事,她和祈成酒应该演的毫无破绽啊,难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她抬眸准备狡辩却见上首的县令紧紧盯着他们,眼中充满戒备。

他抬手在胸前捏着什么,她眯着眼仔细一看,看清的那一刻眸色一凛,那是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