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才发觉,外面场景已经大变样,原本装点婚礼的红绸尽数消失,墨绿的植被也变得枯萎,像是荒废了很多年。
可能这才是这里本来的模样。
说起来怎么不见姜白和岑逸?
身后顾修言也跟着翻了出来,他顾不得观察直接御剑:“上来!”
岑谣谣踩上剑,剑飞至半空,能看见整个秦府,她眼眸覆盖上灵力一寸一寸地扫过。
突然,一熟悉的灵力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姜白的。
她指过去:“去那边看看。”
顾修言依言前往,随着距离的拉进,她愈加觉得这灵力熟悉,跟从第一层离开时一样。
果不其然,方一触碰上那灵力便再度浮现一行字。
“小谣谣,想到你可能出不来,在下便觉得不行,干脆给你留个提示吧~可以试着去接触突然出现的棋子哦。”
她:……
到底是谁允许他喊“小谣谣”的!真的很恶心啊喂!
这灵力之下正好有一枚棋子,身后再度传来了声音,是那些“人”追过来了。
她心一横,捡起了棋子,下一秒眼前情景逐渐变了模样,而她也失去了意识。
——
“大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她迷茫睁眼,发觉她正躺在床上,而周围陈列看着像是之前跟程七的那间喜房。
眼前是没见过的侍女,正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她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变了,一身素净白衣,裙摆带着零星血迹。
她视线在血迹上停留了一会:“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被别的世家喊去,回来便这样了。”一男子端着药走进来,面相普通,只眼尾微扬,眼眸黑沉,在这张脸上好看的突出。
他把药放在旁边,露出了手腕上的木镯,木镯上刻着谣。
她恍然明白他是程七。
“小姐还需休息,你先下去吧。”
那侍女应:“是姑爷。”
姑爷?
等侍女走得看不见身影,程七才布下隔音术法。
他定定地看着岑谣谣,没有说话。
毕竟之前岑谣谣信誓旦旦说认出了他,他们还……
不曾想:“程七?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姓裴吗?”
一副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他神色一怔,凝神去看,发觉她眼眸清澈不似假的。
是忘记了,还是在骗他。
他状若无意:“姑娘可还记得那晚发生的事?”
“那晚,哪一晚?”岑谣谣分外迷茫,“喔你说昨晚吗?”
她不太好意思:“对不起啊,我断片了,我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吧?”
不知为何,这话一出空气好像停滞了瞬,眼前人面上神色肉眼可见地沉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显的不悦。
气氛也奇怪起来。
她迟疑:“难,难道我欺负你了?”
总不能她直接把人强上了吧。
思及此她面色都惊恐了:“我我我,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跟前人应,语气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姑娘不必紧张,你喝醉后就睡着了,你睡着后我出来探查,摸到一枚棋子后就来了这里。”
他起身:“我现在的身份是秦府姑爷,姓裴。”
再说却已经是回答之前的问题了。
岑谣谣不懂这人怎么了,她在身上翻了翻,发现之前翻到的日记没有一起跟来。
她又看了明显不对劲的人一眼,他现在的长相应该就是他面具之下的长相,但这身形,确实像祈成酒。
她没忘了之前的顾虑:“程公子,你现在模样便是你本来模样吗?”
程七顿了顿:“嗯。”
他来到这里后面上还留着之前的术法,为了不被姜白等人怀疑,他便破了术法,展露他吃了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