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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不错。

她就着这个姿势,声音装得艰涩:“文墨,文墨!”

“在,大小姐我在!”

岑文墨紧紧握拳,她其实还很茫然,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小公子差点被杀,大小姐又被劫持,变化太快了。

她朝着祈成酒:“大小姐有何吩咐?”

“你,你先退后。”

她马上退后,空出可以离开的空缺。

这时岑文里来了:“师姐!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他迟疑着停下步伐,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声音又一下惊吓起来:“什么!小公子死了?大小姐也要死了?!”

岑谣谣,岑文墨:……

岑文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给了一个爆栗,她咬着牙出声:“你清醒一点,小公子只是重伤,大小姐只是被劫持,还没死,你快退到我身后。”

岑文里于是缩在岑文墨身后,他小声嘀咕:“可是师姐,我怎么感觉大小姐不像被劫持啊。”

他指了指一个方向。

岑文墨看去,只见祈成酒的手正落在岑谣谣的腰间,不多不少,正好单手环住,而被抱着的人没有一点异样,好像早就习惯。

本来没什么,被这么点出来,她也觉得有些古怪了。

她想了想又拉着人退后几步:“算了,我们别管就是了。”

姜白还是气定神闲:“这位……公子?不若我们打个商量,我先不杀你,你也缓缓把我们大小姐放了。

“九层塔只有决出魁首才会打开,我们大小姐也在竞争行列,若偏偏大小姐才是这个魁首呢?”

他指了指出口:“出口就在眼前,谁能打开这扇门,谁就是魁首。”

那里是一处漆黑的大门,没有锁,也没有把手,分外神秘。

祈成酒看去,是此前探查时那不能触及的能量残留。

这一处才是这层最难的地方。

他看向怀里的人,她轻轻摇头,他明了:“我不会放人。”

他指了指面白如纸的岑逸,又指了指岑文里二人:“这几个都是岑家弟子,先让他们试。”

姜白颔首:“可以。”

他率先提溜着岑逸过去,因为方才祈成酒一番妖力探入,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他撑着伸手点去触碰那扇门。

门上亮了一瞬,紧接着岑逸整个人好似透明了些,再然后便猛地被弹开,这其中过程非常短。

他面上浮现失魂落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这场景好诡异,看得在场其余人云里雾里。

姜白指了指岑文里二人:“到你们二人。”

岑文墨推了岑文里一把:“你去吧。”

岑文墨虽姓岑,却不是岑家人,是岑文里父亲捡来的孩子,后二人拜一人为师,便以师姐弟相称。

岑文里摸了摸脑袋,他走过去,回头看了岑文墨一眼才将手贴上。

这次的光亮了些,时间也久了些,可门依然没有打开,岑文里的手再次被弹飞,不过不知怎的,他却很高兴,像是明悟了什么。

岑文墨不明所以:“怎么了?”

岑文里笑呵呵:“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发现我好像根本不想当少家主,嘿嘿。”

岑文墨:……

她一个爆栗打上去:“嘿什么嘿,这种话能在这种时候大声说出来吗?”

姜白咳了咳,看向祈成酒二人:“大小姐,看来只有你了。”

岑谣谣也不虚,怎么说呢,毕竟之前在岑乐盈那里得了风声,她大概率不是岑家人,这不贴上去就被弹开了。

祈成酒将她带到了这扇门前,她把手搭了上去。

搭上去的一刻,一股抽离感从身体里升腾,她眼前一晃,再能看清时已变了副场景。

一朵偌大的淡粉色的花生长着在空中,没有根系也没有枝叶,花香扑面而来,却不是惯常闻过的花香,是那种干净的味道。

像雨后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