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用,这比他被元婴灵力侵蚀的那次轻得多。
她也没有再多一颗上品补灵丹了。
魔气被驱散后,伤口不再渗血,她松了一口气,拿出细布给人包扎,一圈又一圈。
她做的认真,全然没发现这姿势过于亲密了些,旁边还在的岑文墨挪过目光。
而“昏迷”的祈成酒鼻尖不断蹭过柔软,若有若无的味道萦绕进鼻尖,他缓缓抬手落在人腰间。
拿着细布的岑谣谣浑身一僵,她缓缓低头,看到正在胸前的人正抬眸看着他。
他还是程七的模样,可那双如此熟悉的眼眸无不在提醒她,他是祈成酒。
“你,你醒了。”
他却退开了距离,接过她手里的细布,兀自包扎着。
他说:“多谢姑娘,我自己来就好。”
他说姑娘,没说小姐,也没说别的,还推开了她。
她面上的热度尽数褪下,她神色无常,兀自起身:“不用谢,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应该的。”
她稍稍停顿,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脑后,声音又冷了些:“你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该是我谢谢你,程七。”
第29章
这话带着明显的冷淡,祈成酒别过脸,他当然知道她已经发现他的身份,可他要杀的是岑逸。
是她的亲弟弟。
她还经历了他的心魔,想来他要做什么她已经分明。
他的手无意识握紧。
气氛诡异起来。
一旁的岑文墨不明所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大小姐,这应是顶层了。”
第五层是顶层捷径。
“嗯。”
岑谣谣定定地看了祈成酒一眼,随后起身走到岑文墨身侧,二人隔开一段距离。
她环顾四周,这一部分的空间非常狭窄,左边一个转角,右边的路也并非笔直,周围都有高墙在侧,高墙直接与天花板相连,没有飞身越过的可能。
她略作思考:“这应该是个迷宫。”
岑文墨敲了敲身后的墙:“墙很硬,估计锤不开。”
那暴力拆迁应是不行了,只能找到正确的路。
岑文里也终于醒了,他迷茫:“我这是在哪?”
他旁边的岑文墨一个爆栗打在他头上:“你小子到底什么心魔?让我跟你打了整整三天,累都累死了。”
不曾想岑文里竟面色一红,支支吾吾没说缘由,岑文墨也没在意,她引出灵力落在木镯上,木镯立时牵引出一灵力线与岑文里的木镯相连。
她道:“小姐,这是我的意外发现,利用木镯法器的特性,再配合我这傻师弟的符便可以确定同伴位置。”
她手翻转,将手镯上一小小印记露出。
“不若我们分开行动,若是先找到出口便用此法示意。”
岑谣谣没看祈成酒:“可以。”
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岑文里又挨了一个爆栗,他赶紧捏出两个符安在祈成酒和岑谣谣木镯上。
岑谣谣试了试,果真有灵力牵引而出,且牵引了三个方向,对应另外三个人,她稍稍扯动其中一根,还坐在地上的祈成酒似有所感稍稍抬眸。
她回避了视线:“我先走了。”
她走向左边的转角。
岑文墨二人对视一眼也各自离开。
此处只留下祈成酒,他垂着眼眸神色不明。
一刻钟之后,他缓缓起身,却没急着找出口,他手中结印,妖力淡淡化开,融入空气中,又渗透过高墙。
为了隐藏身份,他显少用孟极妖法,此前在裴郎那已经用了,岑逸身边的姜白迟早会发现。
姜白毫无疑问便是那个人留在岑逸身边调养身体的人,他若与那个人相熟,那必定对妖族有所研究。
如今再藏已没有意义。
程七这个身份没用了。
妖力淡开?*?的瞬间,远在另一边